李詩詩擦了擦眼淚,“我是高興,謝公子憐惜,我一定等公子回來”。
徐秋收從懷里摸出一包藥粉道:“這個便是那日給楊公子服用的藥物,你留著防身。”
李詩詩接過藥粉,放入懷中道:“徐公子,在外千萬當心些,如果徐公子有個三長兩短,我也...”
徐秋收捂著她的嘴道:“別瞎說,記著我的話,我會回來找你的。”
李詩詩點了點頭,道:“我會等公子回來的”。
歷經十余天,徐家眾人趕至此行的目的地夷國國都。
客棧里,眾人都是呼呼大睡,王教頭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拍了拍徐秋收肩頭,示意他出來。
屋外繁星點點,王教頭站在黑暗角落的,聽見身后傳來的腳步聲,問道:“這幾日都在急著趕路,我還沒問你,那天金陵比武是怎么回事呢?你是怎么勝過楊沖的,和楊老爺那一掌又是怎么回事?。”
別說王教頭想搞清楚這是什么情況,他徐秋收自己也想搞清楚什么情況,從他見到楊沖那天起,他就覺得楊沖是陰險之人,必定不會手下留情。
徐秋收朝王教頭走了過去,站在一側,回答道:“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那天比武我只是擋,就是覺得他們掌力軟綿綿無力,至于為什么會這樣,我也不知道。”
王教頭見徐秋收不像說假話,退開一步道:“你接我一掌試試”,多說無益,不如一試。
徐秋收嚇了一跳,他可是見過王教頭掌力的,一掌劈開石頭那是輕而易舉之事,他可不覺得他身體比石頭還硬。
徐秋收滿臉為難道:“王教頭,不要了吧,我這小身板,禁不住你一掌的。”
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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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已經擺開了架勢,安慰道:“你放心,我手下有分寸,就試試,不會傷到你的。現在必須知道你能力到底有多大,回去途中充滿危險,我必須知道你有沒有自保能力。”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這一掌挨定了,徐秋收閉上眼,道:“王教頭,你輕點啊。”
掌風襲來,王教頭一掌拍在徐秋收胸口處,徐秋收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王教頭被震退一步,王教頭大驚,內力竟比如深厚。
徐秋收拉開衣服,見胸口并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問道:“王教頭,怎么樣?”
王教頭驚奇道:“你竟有如此內力。”
“什么內力?”,徐秋收一臉懵。
王教頭指著旁邊的一塊石頭道:“你用力一掌打在石頭上。”
徐秋收蹲下身來,深吸一口氣,一掌劈在石頭上,他臉扭曲起來,揉了揉紅腫的手掌,委屈道:“王教頭,不用這么整人吧,疼死我了。”
王教頭一臉不可思議的蹲下身子,檢查那塊石頭,石頭紋絲不動的立在那里,自言自語道:“不應該啊”,他看著徐秋收道:“你再打我一掌試試。”
徐秋收雖然有些疑惑,還是照辦。
王教頭感受到軟綿綿的掌力,嘆了一口氣,道:“看來是我多想了,并未異樣”,一臉失望,“走吧,早些回去睡覺吧!”
豎日清晨,客棧大院里鬧哄哄的,王教頭走進屋里,大聲道:“快點,大家快點起來了,押運之物馬上就要送過來了,大家準備準備。”
天還沒亮,楊家鏢局楊沖拿著文書參見了夷國大王,這夷國大王大手一揮,讓侍衛帶著楊沖去領進貢給唐朝的物品,一路上士兵護送到他們所歇息的客棧。
何家楊家一共四十幾號人站在大院里,一身穿鎧甲之人,騎著馬走進大院,看了一眼大院里站著的人,看看身邊的楊沖道:“楊公子,東西我已經護送到,我現在就回去回稟大王”,這騎馬之人似乎不想與眾人多說話,全程馬都沒下,又不等楊沖回話,一馬鞭打在馬屁股上,絕塵而去。
楊沖頗為尷尬,早知道在這夷國這么不受待見,他就不應該自告奮勇的拿著文書參見那什么大王,上到大王,下到接待的士兵,就沒有一個人給了他好臉色,連話也不愿與他多說一句。
郁悶歸郁悶,正事要緊,楊沖輕咳了一聲,緩解一下尷尬,對王教頭道:“王教頭,讓大伙趕緊裝車吧,早餐過后我們就起程,這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王教頭點點頭,轉身對何家眾人道:“大伙趕緊的,車子仔細檢查一遍,裝車時綁結實點,馬匹喂養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