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段辭意味深長的看了她眼,并沒有多耽誤,拿著筆記本出門去了。
留下了獨自坐在客廳內的秦真,竟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反應了。
真的像段辭說的那樣,他會幫自己嗎?
跟段辭也算認識了兩年多的時間了,她知道段辭答應的事情,向來都是做到了的。
但為什么要幫她,卻是秦真沒有辦法安心的隱患。
更何況,要是萬一呢,萬一失敗了……
太多的問題夾雜到了一起,讓秦真頭疼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另一邊,段辭坐在車內,他對面的放著的電腦上的數據一直在變化,他的手時不時的在上面敲上兩下,波狀圖也就跟著發生著變化。
開著車的孟誠,不禁擔心的問道:“老大,真真姐沒事吧。”
段辭回答的異常簡短:“還死不了。”
孟誠好像對這樣的說話方式已經習慣了,繼續道:“老大,其實你嘴上不說,但我知道你對真真姐還是很好的。”
這句話倒是讓段辭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語氣倒是多了幾分的好奇,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對前面的孟誠一般。
“有嗎,我不覺得啊。”
孟誠笑:“要不是因為真真姐,你干嘛還去跟秦家人見面。”
以段辭的性格,壓根就不會費這個力氣,更別說是跟實力懸殊的秦家了。
經他這么一說,好像有那么點道理。
只是好像想到了什么,段辭的視線又重現回到了電腦屏幕上,沒有說話了。
他沒有說話,孟誠以為他是默認了,就更來勁了。
“而且這么多年,真真姐出了事,都是你出面幫忙的,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什么問題。”段辭漫不經心的問道。
孟誠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說明你對真真姐很特別啊,你是不是......”
他后面的話沒有明說,但是意味深長的語氣,不難讓人猜出他想要說什么。
面對孟誠的八卦,段辭倒是真的認真的想了想,但是很快也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是有點特別了。”
以為段辭這是公開承認了嗎,孟誠的心中大喜。
就在這個時候,段辭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要說為什么,你不覺得她還挺有趣嗎,打發時間剛剛好。"
按照這個說法,段辭對秦真的好,主要源于他覺得秦真有趣,可以用來打發時間。
孟誠沉默了,瞬間興趣全無的盯著面前的道路,繼續開著車了。
段辭到了公司的時候,秦睿和秦恒早就在休息室等了。
秘書將兩人請到了辦公室中。
段辭對這個看上去儀表堂堂的秦家唯一的兒子秦恒并沒有好印象。
當年,秦恒故意接近段媛媛的時候,段辭便是有查過他的,實打實的紈绔子弟,花花公子,這么多年都是秦睿這個父親跟在身后沒少為他擦屁股。
要說他唯一可取之處,就是他的骨髓還挺金貴的。
秘書給幾分上了咖啡,然后便出去了,留幾人在屋內說話。
孟誠則是依舊跟段辭寸步不離,只是找了個舒服的角落,開始玩起了游戲。
段辭端起面前的咖啡,淺淺的喝了口,“秦總,應該知道我找你來是要談什么的。”
秦睿心中還拿的不是很準,卻也沒有這么簡單就投降的道理。
“段總,不妨直言。”
段辭:“秦真救不了秦家,我想她應該早跟你說過,我想要的是秦家在北海的市場,早晚我們都是敵人,這是商戰,不是扮家家酒。”
夠直接了吧,甚至把自己的目的都明晃晃的攤開說白了。
秦睿雖然心中多少猜到了,但還是從段辭的話中,嗅到了不一樣的意味。
“若秦真真沒有辦法,我想不出來段總為什么還要見我。”
段辭聞言,挑眉瞟向了一邊的秦恒,“你們應該謝謝他身上還有我想要的東西。”
狂悖卻絲毫不加掩飾的語氣,讓久在商界打拼的秦睿微微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