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遲嘻嘻哈哈把這事扯過去了,不想明說。
南七見狀,悄咪咪和江時打著小報告:“這小顧爺,看起來是個渣男。”
江時淡淡道:“把看起來去了。”
南七“噗”地一聲笑出來,引得顧遲和夏野紛紛朝他們這邊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他們弱小的心靈頓時受到了重創。
江時那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指,正在給人剝瓜子,一旁的殼已經堆成了一個小山堆,他剝完一個,就往旁邊遞。
南七自然的張嘴,等著他投喂,兩個人一個剝一個吃,不亦樂乎。
夏野:“......”
顧遲:“......”
“時哥兒,想喝水。”南七瓜子吃的多了,喉嚨便干干的。
江時又給她倒了杯水。
顧遲跟夏野看的目瞪口呆。
這是......江時?
他們還記得之前都是南七伺候江時的吧,怎么突然就......位置轉換了?
壓下內心的驚悚。
他們得出一個結論。
果然,愛情,誰愛的多誰就是輸家。
江時徹底完了。
顧遲喝了口水壓壓驚,內心更加堅定了趕緊甩掉那位大小姐的想法,他可不想變成江時這樣的老婆奴。
顧遲起身,招呼江時:“時哥兒,你出來,有事跟你談。”
江時看了一眼吃瓜子吃的高高興興的南七,“我出去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南七擺了擺手,示意他走快點。
江時噎了下,踹了一腳夏野前面的桌子:“看好她。”
夏野屬實有些無語了,這么大個人,難不成還能丟了不成。
江時揉了揉南七的腦袋,跟顧遲出去了。
包廂里,只剩南七和夏野了。
夏野是個不愛說話的,這些年他的脾氣養的野的很。
南七呢,也不遑多讓。
一時間,包間里的氣氛有些詭異的安靜。
最后還是夏野先開了腔:“聽說前端日子嫂子經歷了一場槍戰。”
南七瞅他一眼,尋思還沒上升到槍戰這個程度吧。
她干咳一聲解釋:“沒有這么嚴重,死的是南笙,我也沒受傷。再說兇手不是抓到了嗎。”
夏野其實純粹是在尬聊,兇手就是他親自抓了送到公安機關的,能不知道嗎。
空氣又恢復了安靜。
夏野咳了一聲,沒話找話:“聽說那兇手不是主謀,真正的主謀你知道是誰嗎。”
南七實在聽不下去他的尬聊了,“唐沉,他的命根子不是你找人斷的嗎。”干嘛還要來問自己啊!
“......”
算了,他還是嗑瓜子吧。
于是,包間里的兩人各自磕著瓜子,咔嚓咔嚓的聲音不絕于耳。
包間外面。
兩人靠墻,站在走廊拐角的外置,旁邊懸掛著一幅淡雅幽靜的水墨畫,枝頭上的鳥兒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