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你三首詩已經傳開了,這些個學子們不說,那幾位老先生可都是姑蘇詩壇的大家,我這才名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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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露了出去。”
李修涯樂了,“這不是好事嗎?你這也算光宗耀祖揚眉吐氣啊。”
“可那都不是我的啊,更關鍵的是,我父親聽說蕭小姐單獨邀我赴宴,早上已經去拜訪撫臺大人了。”
張寒父親去干嘛?當然是聯絡聯絡感情,準備求親啊。
蕭幼凝知道張寒的底細,必然不會同意的,若是事情敗露,那張寒的名聲可就臭了啊,連帶著自己估計也有替人捉刀的污名,嚴重點這次鄉試就不用想了。
若是蕭幼凝一人知道,李修涯和張寒都有自信對方不會隨意泄露,改日陪個罪,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張寒也能享受享受這才子的名聲,但若是撫臺大人也知道了,連帶著張寒父親估計日子都不會好過。
怪不得要叫救命呢。
李修涯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起身道:“你能找到蕭小姐嗎?我們去見她。”
張寒喜道:“能能,我們走。”
李修涯回頭對謝伊人道:“伊人,我有事先走了。”
謝伊人還未搭話,李修涯便被張寒拉出了門外。
另一邊,云煙回到如意樓,蕭幼凝卻在閨房里等候多時了。
“昨晚匆匆離開,是有何事?為何徹夜未歸?”云煙一晚上沒回來,蕭幼凝自然擔心。
云煙道:“昨晚李公子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奇了,如意樓何時多了這個生意?居然讓女子送客人回去,還留宿一晚,莫不是春心動了?”
云煙大方承認:“李公子雖未承認,但云煙知道,昨晚的詩就是他做的,云煙自然刮目相看...”
蕭幼凝卻道:“他沒有承認,但是張寒承認了。昨晚邀他赴宴,他已經將事情與我說了,三首詩皆是李修涯替他捉刀,想為他博一博我的好感。”
云煙笑道:“這位張公子倒是坦然。”
蕭幼凝淡淡道:“不過接下來他就會有麻煩了,他父親今早上已經去找我父親了,許是聽說了我單獨與張寒會面,以為我已經做出了選擇。”
云煙何其聰明,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關鍵。
“那你是什么意思?”
蕭幼凝輕輕一笑:“我想,這位李公子馬上就會來找我,且看他怎么說。”
不一會,李修涯和張寒就來了如意樓。
蕭幼凝和云煙是閨蜜,雖然如意樓算是風塵之所,但也沒幾人敢說蕭幼凝的閑話。
蕭幼凝知道修涯兩人的目的,雙方面對面坐了下來。
云煙沏好茶,擺上糕點在李修涯身邊侍候,看得張寒一陣迷糊。
“那么李公子,你想要幼凝如何做?先說好,若是家父中意張公子,幼凝定然將事實告知,以絕家父之念。”
蕭幼凝先將自己的底線拋出來,給修涯留盡了余地。
李修涯抿了一口茶,漫聲笑道:“蕭小姐的意思我明白,張兄馬上會有偌大的名聲,他孟興元自然不能跟張兄爭,撫臺大人自然也更加偏好張兄,但是張兄的底細姑娘是知道的,姑娘要的,最好是暫絕了撫臺大人為姑娘尋覓夫婿的心思對嗎?”
蕭幼凝點點頭:“李公子可有良策,幼凝保證,張公子之事絕不向外人吐露半句。”
李修涯從懷中掏出一塊青色飛鳥玉佩,“請將此物交給令尊撫臺大人,就說這是李修涯好友信物,請他一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