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緩緩駛去的電車,司墨還是忍不住摸了摸眼睛。
這個能力,好用是好用,但就是太廢能量了。
【血族可以將喝的血轉為能量去使用一些特殊的異能。還有體溫這個問題,血族是沒有體溫的,但是可以用能量偽造出體溫,這個對能量的耗費是很小的。】
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又要餓了。
司墨無奈掩面出了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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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小伙子,你要去哪兒啊?”
司墨:“我要回家。”
司機:“你家在哪兒?”
司墨:“我覺得我好像大概應該可能不知道?”
司機:……我覺得你肯定是個神經病!
司墨表示,以上純屬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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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了解自己路癡屬性的司墨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在心里感應著自己放在家里的感應石,一路上七拐八繞,但還是成功的回到了家。
充實而愉快的一天又結束了!
第二天北川修也是回來了,而當司墨問起他那天干什么去了的時候,他卻怎么都不肯回答,然后司墨也就沒有在繼續問下去了。
一連過了好幾天,正當司墨以為日子又要平淡下來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美術館里會自己動的盔甲?”
北川修有些疲憊的按了按眉心,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怎么感興趣。
“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就下班去看一下吧。”
“我倒是有這個想法。”
司墨給北川修接了杯熱水,皺了皺眉:“你最近到底怎么了?要是忙的話就不用來咖啡店了。”
“這怎么行?”
北川修撇了撇嘴,“誰讓我只招了你一個員工呢,更何況你還不會泡咖啡。”
“要是我不來,這咖啡店還怎么賺錢?”
司墨干笑了兩聲。
他以前也沒想到自己會來咖啡店打工的啊!
泡咖啡什么的,他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去學這個?
北川大悟:“不過這也是提醒了我,是時候再招個新員工了。”
司墨悲傷:“我不再是你唯一的小寶貝了嗎?”
北川無情:“你要是會泡咖啡的話我倒是愿意讓你做我一輩子的小寶貝。”
司墨冷漠:“……那你還是去給我找個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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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了下班時間,北川修一個老板跑得居然比司墨還快。
司墨嘆了口氣,卻突然又想起了那個傳聞。
“自己動的盔甲,好像有點意思。”
司墨在腦海里回想著上午那群女孩們跟他說的地址,然后果斷掉頭。
十分鐘后
“怎么回事?不是說往左轉會有一個廣場的嗎?”
司墨看著眼前的咖啡店,不禁陷入了沉思。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繞回來的?
使勁想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兒走錯了的司墨最終還是決定了打車。
一定是那群女孩給他說錯了地址,一定是!
很快便到達了目的地,也許是因為盔甲的傳聞,平日里冷冷清清的美術館今天倒是多出了不少人來。
司墨從一個個展品面前走過,最終停在了一幅畫前。
這幅畫分成上下兩部分,下半部分的主角是一個小男孩,他滿身血污匍匐在地上,身后是一片沾著血跡的荊棘叢。
小男孩的手奮力向前伸著,在他手指的末端,是一束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陽光。
畫的上半部分同樣也是個小男孩,他踩在云層之上,與云朵嬉戲著,一抹陽光則順著云層上的一個小孔透了下去。
他無意間戳破的一個小洞,竟成了另一個小男孩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