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于是等她回來,過得一會兒,只見她進來,手中卻沒粥,說道:“沒了么?”
“什么沒了?”樂碧揚著臉說。
“粥呢?”
“我咋知道!”
“沒關系,你過來坐下,我給你講嫦娥的故事!”
“誰要聽你講嫦娥的故事?”樂碧又瞟了他一眼,說道,“你的破衣服還要我給你縫,哼!”
韓信見她手中拿著自己的衣服,揭開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看,忽見自己身上穿的竟是一條裙子,大呼:“啊,我穿的是誰的衣服?”
“當然是我的了!爹爹的衣服都帶走了,娘的給你穿又不合適,只能穿我的了!我跟你說,你自己小心點,給我穿壞了,我可要你賠!”樂碧拿著針線又出去了。
“原來我穿的是女人的裙子,怪不得緊繃繃的!”韓信也當了一回女裝大佬,有些想笑,又想,不對啊,這姑娘出去一趟,怎么好像性子也變了,潑辣起來了呢?
又過一會兒,樂碧又從外面進來,手中捧著粥。
“原來你還記得!”韓信說。
樂碧點點頭,又現出低頭溫柔的一面,在床頭坐下來,給他喂粥。
韓信于是給他講嫦娥偷靈藥的故事,講到一半,忽然牽動了傷口,只見滲出了血跡,急說:“啊,還有沒有傷藥,再給我撒一點!”說著自己把肩上裹傷的白布剝開一條縫。
樂碧于是手忙腳亂,抖著瓷瓶往他傷口中撒藥。
那藥撒在傷口上,跟鹽差不多,韓信大呼一聲:“痛啊!”
樂碧咬著嘴唇直哆嗦,倒好像也替他受痛一般,見他額上冒汗,又說,“我去拿一條毛巾來。”
過得片刻,只見她回轉來,手上卻沒有毛巾。
“毛巾呢?”韓信身子也被冷汗浸了個半濕。
“什么毛巾?”樂碧也不理會,又問,“喂,你的馬,可以教我騎不?”
韓信驚奇不已,問道:“你也敢騎馬?”
“怎么不敢,我連抓蛇都不怕,還怕騎馬?”樂碧叉著腰說。
韓信將她上下打量,心想她怎么性子又大變了,說道:“你這姑娘,當真奇怪……”
“什么奇怪?”樂碧又呀了一聲,說道,“別亂動,傷口破了,你別把我衣服弄臟了!來來來,我再給你撒點傷藥。”
“什么……”韓信滿腦袋問號,心想這姑娘怕不是魚兒變的,只有七秒鐘記憶。
樂碧自己來剝開他身上白布,給他傷口上撒藥。
韓信痛得齜牙咧嘴,說道:“你一定是故意逗我的!”
“逗你干嘛?哎呀,我這傷口縫的還不好。”
“你給我縫的傷口?”
“當然了,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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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是你娘呢。”
“別廢話,我問你,你教不教我騎馬?”
“那有何難,等我傷好一點,就教你。”
“你可不要忘了,那我去給你喂馬去。”樂碧大喜,轉身而去。
韓信不禁搖頭嘆息,心想,好好一個姑娘,記憶力有問題,性格也會變,似乎更像是人格分裂,真是可惜了!難怪她嫦娥的故事只記得一半,只怕前腳聽了,后腳就忘了,或者是兩個人格各記得一半。
不一下,樂碧又轉身進來,手中多了一條毛巾。
韓信心想你這人格切換得也太快了,又說:“騎馬沒什么難的,雙腿夾緊一點,隨時平衡左右的重心,也就是了!”
“騎馬么?我不敢的……”
“我這傷口是你縫的不?”
“不是呀。”樂碧搖頭。
“你還記得你剛才進來了幾次么?”韓信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