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梁王朱溫披甲帶劍上殿,當場宣布皇帝陛下今晨駕崩,隨之扶出瑟瑟發抖的年僅十二歲的輝王李柷,在環繞著一片甲士威逼下,登上皇帝位。
穆子文醒了,是被人在臉上拍了兩巴掌驚醒的,睜眼瞧去一片漆黑,角落里似乎有個模糊的影子。
自己怎么了,又喝醉了?
唱了一首和阿詩瑪回家鄉的歌,還沒等來祝賀演唱成功的歡叫,就被阿詩瑪抓住手臂拖到那個頭上纏著一丈布的少數民族老漢前:
“阿公,這是我阿哥,他要和我回家。”
不不不,小姑娘誤會了,我只是唱支歌,并不是要真的和你回家。
“這個……阿詩瑪,我……”
“哈哈哈,阿詩瑪長大了,你阿母要為你準備新竹樓嘍……”
不等穆子文解釋,這位阿公就表明了態度,并對火邊的男女叫道:
“姑娘們,小伙子們,跳起來呀,美麗的阿詩瑪有了阿哥了……”
嘴里一節竹管發出一陣好聽的音樂,那邊少男少女也發出一聲聲嗨嗨聲,身子像陀螺一樣旋轉起來。
事情變得沒法解釋成了騎虎之勢,為了阿詩瑪的臉面,為了自己的安全,穆子文選擇了默認,反正到時你若隨我走,你就是我媳婦兒,不嗎……那就對不起了。
阿詩瑪是彝家人,彝家人愛生活愛勞動,彝家人好客,客人來了有好酒,好酒喝的人人醉。所以阿詩瑪的兄弟姐妹們一人敬上一碗自釀米酒后,穆阿哥就被抬上竹樓扔到床上去了。
現在被人拍醒了,尚不知這是怎么回事。
“喂……那個誰,給弄碗水喝。”
“你還想喝水?”
女人的聲音,但不是自己女人的。
“你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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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闖男人房間,想干什么?”
“我覺得應該先教訓一下你這張臭嘴。”
微風吹拂,兩根玉指捏住穆子文兩片嘴唇,慢慢的要反轉過來。
“唔……”
兩片被襲,穆子文大驚,雙手使勁要掰開嘴上的手指,可是,那里做得到,兩根手指像兩根鋼筋一樣。
大勢不好,又碰上高手了,所以,穆帥穆少寶明智的放棄抵抗,垂下雙手流下眼淚。
“哼,沒骨氣。”
哼,在你們這些高手手里,俺充什么好漢,好漢不是不吃眼前虧嗎?
“唉,怎么不說話了?噢,莫不是嘴巴讓針縫上了,我再瞧瞧……”
“沒有沒有,謝謝!您老有什么吩咐?”
剛才兩人離的近都沒有看清楚,現在更是模糊,這些江湖人都愛玩這一套……玩人。
“小子,你是什么人?家是哪里?叫什么名字?”
“回您老的話,小子名叫穆子文,涇河邊上太平村人。”
“胡扯,我問的是在這之前。”
“五臺山清涼寺,法名二燈。”
啪,穆子文臉上挨了一掌。
“滿口胡言,我問你,你為什么說我手里有把倚天劍。”
哎喲!這是美麗老婆的師傅呀!我說咋這么厲害呢……
“師傅大人饒命,弟子不是有意冒犯,只是講個故事,那些人對號入座,弄成了這樣。”
“你講的是假的?”
“絕對是假的,弟子敢對天發誓。講故事前我就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可他們不聽我的,我也沒辦法。”
荷仙姑沉默片刻又問:
“你到底是誰?從哪來?”
這個……
在一位真正的高人面前,再說五臺山啥的,那純粹找抽。
“師傅,弟子說實話吧。弟子不是中土人,家在澳洲,前年隨船去日本做生意。結果遭遇臺風,船沉了,我一人被浪沖上岸,流浪至此。”
“澳洲?在哪里?你怎么會說大唐話?”
“弟子祖居關中,五胡亂華時先祖避禍南海,所以去了澳洲。澳洲在南海以南,是個大島。”
“怪不得你會說大唐話。那你為什么要冒充和尚?
“師傅,澳洲時興男人短發,志山大哥誤以為我是和尚,當時我又饑又餓,所以不敢說澳洲的事,順勢……便成了小和尚。”
原來如此,想騙吃騙喝呀!
“澳洲的風土如何?說來聽聽……”
聽這意思還是不太相信啊!
“回師父,澳洲地廣人稀屬于蠻荒之地,那里的人講土話住草屋穿草裙,戴羽毛吃野果,還處于刀耕火種的原始狀態,他們除了玩跳大神,別的都不會,一個字就是懶。島上樹木有桉樹,動物有袋鼠考拉,這些中土是沒有的。噢……對了,像老虎獅子馬驢牛羊老鼠貓啥的澳洲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