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箏的聽覺雖不似沅止那般靈敏,倒也能在要緊的時候派上用場。
直至感知到清二白等人漸漸離去之后,又迎來了大批人馬集結而來。
獄卒望著羽箏認真的模樣,只覺得她不但極賦美貌,還有那么一抹不懼世俗的瀟灑,甚至是話語間的言談都顯得那么不拘小節。
從小到大見多了溫柔的、豪邁的、懦弱的、端莊的,相處下來總有一抹拘謹在里頭。
反而羽箏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
她氣質看起來確實給人一種清冷,但性格卻瀟灑不羈,沒有一絲大家閨秀般的做作,也沒有身份懸殊上的束縛。
為人處世也不愛端著架子,聊起天來就讓人覺得輕松自在。
直到帶叟族的一隊人馬越來越近時,她才提醒道:“我這會兒是要出去了,你呢?如若要離開,便躲著不要出,以免被發現了。”
獄卒此時被點醒,緩過神來笑道:“不必,我同你一起,反正左右是死,沒什么好偷藏的。”
羽箏點了點頭,也沒在說話。
直到獄卒打算先躍出井外時,羽箏趕緊制止而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方便告知?”
獄卒再次淡淡一笑,爽快的回答著:“月花朝,那巫女大人呢?”
:“羽箏。”
二人相視一笑,隨即一前一后縱身躍出了枯井。
果然!還是外面的空氣最新鮮,讓人感覺舒暢。
不過三秒的光景,便已被帶叟族的護衛們團團圍住。
為首的護衛可是前族長身邊兒的心腹,如若不是派遣出去尋找長女與孫孫,他焉能讓族長被奸人暗害。
索性他不是那乘人之危之人,瞧著二人重傷,只不屑的冷眸掃了羽箏一眼,隨即捆綁了二人,扔去了牢獄之中。
但——可惜,并沒有將二人與沅止關在一起,反而與月花朝關押在了隔壁。
二楚見之大急,趕緊遞上傷藥,什么身上擦的抹的,口服的一大堆。
沅止也心疼壞了,一直不停的詢問著羽箏的傷勢。
什么藥怎么服用,傷勢該如何處理……,都講的清清楚楚,此刻的他,完全忘了羽箏可是懂藥理的人,甚至比他會些醫術。
就在二人處理傷勢間,兩個獄卒很有興趣的在一旁小聲議論著。
獄卒甲:“瞧著巫女大人真是有意思,出去了又進來,進來呢!又出去,這武功真是練到家了,居然來去自如,沒事還給自己弄一身傷,真是閑得慌。”
獄卒乙:“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會武功的人多少有些欠揍,一天不帶傷,他就渾身不舒服。”
獄卒丙:“話雖如此!但月花朝是怎么與巫女大人認識的呢?”
獄卒丁:“同樣是獄卒,怎的月花朝就能投靠在巫女大人門下,真的有本事哈!”
此話一出,所有獄卒都沒好氣的瞪了獄卒丁一眼,他這張臭嘴,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獄卒甲:“怕是巫女大人拐了月花朝這大小伙子,看著小子不諳世事的模樣,肯定是被巫女大人迷惑住了。”
獄卒乙不大高興了,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胡扯,巫女大人如此單純可愛的人兒,估計是被月花朝那小子給誆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