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丙:“不如咱們打個賭,巫女大人下次出獄在什么時候,回來又是什么時候,我先押三朋錢幣,你們呢?”
幾人聊著聊著就開始興趣盎然的押注,玩的簡直不要太高興。
此時聽了一耳閑話的沅止,立刻黑了臉,甚至冷眸中的寒芒似乎都能將月花朝的額頭刺穿。
二楚也是替自家主子生氣,露出一抹老虎發怒的模樣,將牢獄鐵柱撞的“鐺鐺”響。
并向獄卒們呵斥道:“找死的幾個臭棒槌,你們再敢胡說八道,看爺爺我不打死你,沒種貨……。”
起初這氣勢確實有將眾人嚇到。
后來見二楚出不來的尷尬模樣,瞬間譏笑的往他身旁踱步。
還挑釁的說道:“來啊!不服出來打我啊!你不是很猛嗎?來來來,來打爺爺我,爺爺我看你打不打得著…………。”
二楚被氣的憋紅了臉,甚至被惹怒的一腳腳猛踹鐵欄桿。
或許由于他弄出的聲響太大,羽箏與月花朝二人的談話都有些聽不清。
羽箏趕緊眼神示意沅止將二楚穩定下來,可他卻很滿意的一挑眉。
瞧著羽箏仔細為月花朝包扎傷口,還溫柔的囑咐他用藥的注意事項。
他吃醋,他生氣,他嫉妒,正好二楚這憨貨亂撞鐵欄桿弄出聲響,讓他二人暫時煩擾的安靜片刻,心里得意的樂開了花。
雖說表面一副沉穩內斂的神色,可內心一直洋溢著舒坦。
羽箏無奈,執拗不過他,也就任由二楚“發瘋”,自己則認認真真的趕緊投入在月花朝的傷勢之中。
沅止依舊不悅,都這樣吵了,居然還是阻止不了羽箏對他的細心照顧,心中再次升起醋意,卻又礙于身份不好發作。
直到二楚累了,月花朝的傷勢也處理好了,此刻牢獄也再次迎來了安寧。
月花朝瞧著羽箏那幾道血淋淋的傷勢還未處理,便脫口而出道:“我來為你處理一番傷勢,以免拖延了傷口難愈合。”
此話一出,沅止二楚卻著急的驚掉了下巴!
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難道他月花朝不懂得嗎?居然還敢當著眾人面兒,大膽的提出來。
不待羽箏禮貌拒絕月花朝的好意,沅止卻急切的冷冷說道:“巫女大人,你過來。”
說完!還不忘擺著一副大將軍的架子,向羽箏招了招手。
方才還不聽自己的話,幫忙阻止二楚搗亂,這會兒還知道使喚她過去。
羽箏當下不滿的理也不理他,并且收拾一堆傷藥,望了一眼部分牢獄里的犯人。
月花朝瞬間明白了她的深意,也跟著仔細打量了一番。
沅止不甘落后,剛要指著隔壁一個牢獄中的婦人,提醒羽箏可以請她幫忙時。
月花朝卻瞧著另外一個婦人老實,還在角落里,處理傷勢的話,也方便,沒人瞧得見。
而羽箏也毫不猶豫的贊同了,不由沅止提醒,她便捧著傷藥去了那關押婦人的牢房內。
此時的他,醋意恒生的有些不悅,甚至看著月花朝的眼神就像看到敵軍一般。
可此時的月花朝,哪里知道自己莫名的成為了情敵,況且這丫頭又沒有成親,誰都有權利追求她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