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連十多道血霧爪勁轟上去,卻像是雞蛋碰石頭,在劍氣雪河面前一觸即潰。
紅袍公子身形如電,飛快后退,一邊退,一邊嚼破舌尖,噴出一口血霧,化為一口血刀,悍然轟擊在劍氣雪河之上。
但那血刀同樣是一觸即潰,轉眼就被劍氣雪河淹沒。
隨后,劍氣雪河追上紅袍公子,只是往他身上一沖,紅袍公子護身真氣便土崩瓦解,身上更是血肉橫飛,綻開密密麻麻的血口。
更有一股森寒劍意,彌漫他經脈丹田,將他修為徹底封死。
紅袍公子修為被封,手腳亦被劍氣斬斷,頓時慘叫一聲,仰天倒地。
見主子敗得如此凄慘,那些家丁爪牙個個嚇得魂飛魄散,就要一哄而散。
倪昆可不想放他們去報信,道一句:“留下他們。”
剛從血霧爪勁中掙脫出來的病郎中,又開始大咳控場,蟻王也再次放出飛蟻,轉眼之間,就將所有家丁啃噬一空,骨渣都沒剩下。
倪昆又看了看那在地上打滾慘叫的紅袍公子,淡淡道:
“誰懂刑訊?去問問情報。”
“我來吧。”病郎中笑瞇瞇說道:“身為郎中,我還很擅長用刀,又精通人體構造,保證可以在他活著的時候,剔掉他每一塊皮肉、每一根筋絡……”
“我來幫手。”蟻王悶聲道:“我的噬金蟻,咬人也很痛。更能在他活著的時候,噬其腦髓,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老兒也可以出一把力。”偃師笑得像個慈祥的老爺爺:“我可以用牽機線,延長他存活時間。”
聽了三人這番話,那紅袍公子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一片慘白,眼中滿是驚懼,痛苦道:“你們想知道什么?不必動刑,只管問我就是!”
“有些人賤得很,不見棺材不落淚。”病郎中陰惻惻說道:“嘴上說會好好配合,可真到問話時,滿嘴謊話,非得受盡折磨,才肯吐露真言。教主,我覺得,咱們還是先動一動刑,讓他知道厲害的好。”
見倪昆似有意動之色,紅袍公子尖叫:
“不,不要!無論你們想知道什么,我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唔……既如此,本教主素來心慈手軟,見不得別人吃苦,倒也愿意給你個機會。”倪昆淡淡道:“說說吧,你是何人?躲在此地作甚?”
“我,我是穆古縣人,名叫趙明,是,是血神教,俗家記名弟子……此行乃是奉神教巡查使吳落石吳師兄的命令,封鎖這條山道,防止妄稱神使,傳播龍神邪教的聶云龍攜教眾逃脫……”
“俗家記名弟子?”倪昆好奇道:“還有這種說法?”
“我祖上曾是神教外門弟子,曾在神教山門修行。后返回世俗開枝散葉……可以傳授子孫后代基礎功法,像我這等修出真氣的,自動成為神教俗家記名弟子,若能通過選拔,可晉為外門弟子,前往神教山門修行……”
趙明聲音顫抖,眼神驚恐,又帶著絲絲疑惑——這些不都是常識嗎?怎么這幾個人,什么都不懂的樣子?
倪昆不動聲色,又問:“你說的那位巡查使吳落石,他又是什么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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