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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轉身離去的呂塵,宮雨菲并沒有挽留,只是一雙美目中卻帶著絲絲迷離,她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如此輕松過了,而且還是在一個男人陪同下,這究竟意味著什么,竟管聰慧如她,卻也有些迷茫。
“你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看著消失在視線盡頭的呂塵,宮雨菲低聲呢喃,她并沒有說謊,第一次對呂塵有印象,就是在那場老鄉會上,但印象并不好,靦腆、不自信,說話都結巴,然后是后來對她偷偷的關注,再后來,便是那個眼中和臉上都被絕望所充斥的青年以及默默承受數之不盡的屈辱場面。
怎么看,曾今的呂塵都是一個懦弱而無能的人,可是自從那次受傷住院后,似乎他就變得不再一樣,只是究竟那里不一樣,她卻又難以說得清楚,自信了、霸道了、有主見了,也神秘了,人還是那個人,可卻好似換了個靈魂。
轉身進屋,上樓,宮雨琪卻還沒睡,打開一條門縫,探出腦袋,對著她壞笑:“喲,喝酒了,難得啊。”
“睡你的覺去,多事。”宮雨菲斜著看了她一眼,只是臉上卻含著笑,顯然,今天她心情很好。
宮雨琪一溜煙跑了出來,越過宮雨菲,徑直走向另一間房,卻正是宮雨菲的房間。
“你干嘛呀?”宮雨菲追了上去,宮雨琪卻已經推開她的房門率先溜了進去,等宮雨菲趕到,宮雨琪已經在她被窩里了。
“姐,反正你也睡不著,明天就休息一天,聊會天。”宮雨琪拍了拍旁邊的被窩。
“大晚上,鬼丫頭,你發什么神經呢?”宮雨菲很無奈,不過卻關上了門,顯然是同意了。
“快去洗香香,我等你啊。”宮雨琪給她拋了個媚眼,隨后咯咯笑了起來。
“沒個正型,我先去洗個澡。”宮雨菲放下包,去了浴室,二十分鐘后回到了床上。
“姐,快說說,你和姐夫有沒有和好?”宮雨琪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拉著宮雨菲問。
“你怎么突然這么關心我們的事了?”宮雨菲以懷疑的目光看著宮雨琪,今晚這家伙一直很反常,似乎有點關心過頭了。
“有嗎?沒有吧!”宮雨琪笑道。
“老實說,你是不是知道他什么事?一口一個姐夫,喊得那么溜。”宮雨菲何等聰慧,察覺到一些端倪。
“其實也沒有,只是通過媽這件事吧,我覺得我們都不了解姐夫,他其實并不像傳聞中那樣無能,更不懦弱,只是有些事,在他眼里無所謂而已。”宮雨琪回答道。
“好好跟我說說,這些天發生了什么,好嗎?”宮雨菲認真地看著妹妹宮雨琪,這丫頭藏不住事,有事幾乎寫在臉上,她敢肯定,這些天一定發生了什么。
宮雨琪看了一眼宮雨菲,看著那認真的表情,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她一些事。
“姐,其實之前媽的心臟病很嚴重,差點搶救不過來。”宮雨琪微微嘆了口氣說。
宮雨菲聞言,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帶著幾分后怕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嗎,當醫院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幾乎都傻了,我我和姐夫趕到醫院,得到的通知是讓我們做好心理準備,媽可能搶救不過來了。”宮雨琪說到這里,臉上再次浮現出一絲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