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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紅的火柱燒了半邊天,紅了幾朵云,與天邊泛紅的斜陽相映相輝,景色爛漫極美。
同一時刻,諸峰、云臺,大小修士,只要不是閉關之人都共同注意到了這絕美的一幕。
就連喪著臉飛行的鹿行遠,不經意間的一瞥,也愣在當場,忘了控制飛劍,被陡崖上一處橫生的青松打落,向著峰下墜去。
云臺上的姑娘們接連驚呼,看臺上的諸多強者紛紛凝目。
宰胥突然起身,右眼皮狂跳不止,跳的他一陣心煩,隨后也不顧還在進行的試劍,直接化成一縷火光奔向藏峰。
五峰首座見狀也想去探個究竟,卻聽見空氣中悠悠傳來宰胥的聲音。
“爾等老實坐著,試劍繼續。”
這位小師叔的命令他們也不敢輕易違抗,只得乖乖聽話坐在原地。
玄竹這時心中產生了一個不好的念頭,“不會是那小子干的吧?”
銀發少女瞪著一雙水汪汪的銀眸,望著火柱,說道:“師叔......我感應到內體的那個東西在顫抖,像是在......害怕?”
聞言,月憐心中一驚,連忙伸手貼在少女的背上,放出神魂探視,數息后,見無任何異樣,便松了口氣。
她目光駭然的在火柱和少女間徘徊,她也不知那是何物造成的,她但卻知道這個師侄體內的“東西”是個什么來頭,就連她一頭天生的銀發和銀眸也源自此物。
沒想到它也有害怕的時候,月憐心中想著。
她伸手摸著少女的頭頂,撫慰道:“央兒別怕,一會等你師祖回來,自會知曉那是何物。”
有幾家強者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紛紛傳音給御慈燈等人,得到的答案一致相同。
“不知!”
話雖這么說,可他們才不會相信,心想定然是劍閣隱藏的重寶或是某位大人物破境導致的,看其陣勢最次也是個半圣。
娑婆寺這次前來拜山的同樣是三人,分別是當代主持和一位頭陀以及他的弟子,主持現如今正在劍峰上與閣主沈丞等數位大能論道,看臺上只有那頭陀和他弟子二人。
頭陀法號廣行,乃是半圣高僧,資歷很老,常年行走世間,于紅塵修煉,說起來與曾在娑婆寺出過家的御慈燈算半個師兄弟。
“慈燈師弟,不知可否對此物的來歷告知一二,不知為何,竟有一道宏大之力沖擊著貧僧的禪心。”
廣行僧慈和的聲音在御慈燈的腦海中響起。
御慈燈聞言愕然的看向廣行僧,心想這東西居然能影響一代半圣高僧的禪心?
他應道:“師兄客氣了,師弟倘若知道定當如實告知,可......我等也是實在不知啊。”
說到這他面露一絲苦笑,心中也很好奇,奈何小師叔之命猶言在耳。
廣行僧聞言沒有對此懷疑,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沒必要說謊,對方是否有所隱瞞盡在自己一念間。
廣行僧行了一記合十禮回應,御慈燈同樣如此,二者之間便沒再多言。
忽然有一陣清風拂起,不絕于天地,掠過群峰之間。
風吹過金寶濕透的寬袍,引起絲絲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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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他打了個激靈。
然而身冷不如心冷,他回想起昨夜書來最后說的那句話,有些哆嗦的自語道;“這是真他娘的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