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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泰始三百九十七年,也即是魏,豐樂二百一十年。祁文帝李弘煜駕崩,一十二州之地群龍無首,大魏趁機舉兵進攻。”
“豐樂二百一十三年,大魏吞并邕、咸、涼,三州之地,成功將白虹闕及附屬勢力歸入境內。”
“同年八月,祁,令尹王懿擁立云王李琛登基,年號天慶。”
“次年正月,大魏再度舉兵百萬,兵分兩路進攻云、奚二州,祁皇李琛降旨請境內六圣之二的玄煌觀、巫羅部出面和談。”
……
“打住,我花兩千塊元石,你就跟我說這段誰都知道的老黃歷?”
白唐當了回冤大頭,正憋著氣呢,一聽金袍女子說起天下人皆知的這點王朝之間的糟爛事,心中的無名火開始蹭蹭燃燒。
沈琴蘭雖然不說話,但臉色也不是太好看,眼底的不耐煩之色顯而易見,畢竟她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不好。
金袍女子面不改色,依舊微笑著說道:“兩千塊元石的情報當然要有頭有尾說盡來龍去脈。如若不然,萬一二位聽得不明不白的便走了,傳出去豈不是砸了我天寶齋的招牌?所以還請二位耐心些,復仇之事早晚也不差這個把時辰不是。”
聽到對方提起“復仇”二人也沒覺得有何不妥,花錢打聽這件陳年往事除了復仇,難道還要請那個御尸老人喝茶?
沈琴蘭和白唐聽后不再說話,算是默許了。
金袍女子將視線重新放在玉簡上,接著說到:“娑婆寺的六難圣者不忍兩國百姓繼續受戰火罹難,親臨帝丘面圣,與圣皇坐而論言整整七天七夜,期間有萬段霞布橫臨帝丘城上空,擾得城中百姓數日難以安眠。直到六難圣者走出萬壽宮的那一刻,漫天霞光方才消散。”
“一日后魏皇降旨同意和談,地點就選在祁皇曾經的封地——云州天狼關。”
“六大頂級圣宗皆派出了自家強者前往天狼關作證.......”
說道這時,金袍女子話音一頓,看向對面的二人,說道:“劍閣所派的便是以當時的寒尺峰首座元娣,寂劍峰首座凌玉子為首的一眾長老和弟子,其中就有已是辟魂圓滿的書錢。”
與此同時,白唐也在觀察著沈琴蘭的臉色,當聽到元娣這個名字時,沈琴蘭的眼底明顯激起了一絲波瀾。
她猶記得當年元娣抱著渾身鮮血氣若游絲的書錢,回到劍閣時那副魂不著體的樣子,她們師徒之間多年的隔閡似乎也是在那個時候產生的。
沈琴蘭平淡的說道:“那年云州絕瘴林涌出千朵劍花蕩平了漫山瘴氣,一座劍仙冢就此出世。傳聞前朝大元末年,紀氏皇族最后一個王爺游歷人間五十載。見諸王掀起戰火,痛心于自家皇土之上哭聲如雷,陳尸如土,一朝發下天地大愿勘破真道立地成圣,后世尊其為長歌劍圣,那座劍仙冢之主便是這位。”
金袍女子說道:“不錯,那年六大圣宗齊至,驚出了這座劍冢,然此行以兩國休戰為主,但圣宗的大人物還是不忍放棄一座圣人的傳承,于是便讓自家隨行的部分長老和弟子前去奪取傳承,長歌血禍也就因此誕生。”
白唐想起這件往事,眉宇間也浮現出一團戾氣,當年劍閣既然承受了那種代價,包括他白虹闕在內的其他幾家雖沒有其嚴重,但也好不到哪去,白虹闕拼著折了兩位神隱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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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的代價方才逃出了那座墳墓。
白唐越想火越大,怒道:“道來道去,天寶齋到底發現了什么,若你再說我們早就知道的事,那就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