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后。
曾書書本來還想找張銘聊兩句,不過他走的早,沒蹲到人。
于是也就作罷。
曾書書覺得,自己要想和外界的人合作,目前最好的辦法,還是得以北大的老師們為跳板,為背書。
于計算機領域,以蘇博文為跳板,慢慢向外拓展機會。
在文學、影視領域,則是以張銘,勾動江南老賊這條線,步步為營。
沒找到張銘人,曾書書給他發了條消息。
“張老師,我是曾書書,剛才聽了您的課,嘆為觀止。”
張銘一時沒回復,曾書書也沒再說什么。
……
中午的時候。
曾書書開車,前往大興國際機場,去接楚伊人。
之前和她聊過,她中午十二點半的飛機,她說不用接,但曾書書還是執意要去。
路上。
路過之前的工地,曾書書心中也是難免感慨。
人生之際遇無常。
半個月前,自己還在工地搬磚,一個月拿三千塊錢,這還是托老爸的面子。
半個月后,自己開著保時捷,路過這個工地門口,朝內看去,塔吊悠悠。
曾書書不由想到……
財富的增長速度,壓根不是線性發展,不是一個一次正向函數,平穩向上。
而是……指數型發展。
換言之,唯有……暴富。
但凡逮到一個機會,那就是一飛沖天。
當然,在飛天之前,需要漫長的蟄伏期。
自己應當盡快擯棄“打工人”這種思維——找份好工作,找份穩定的工作,找份事兒少錢多離家近的工作。
而是,厚積薄發,多交人脈,多攢技能,多積累資源,然后……等風來。
想著這些,一時間,莫名有些春風得意。
這個問題,是關于財富的本質問題,越早想明白,就越早收益。
自己,以自己這個家世,這個現實條件,在大一的時候,能想到這些,應該也算是頗為早的吧?
……
路過一家鮮花店,曾書書心念一動,買了一大捧花,藍色妖姬,玫瑰。
紅玫瑰過分妖艷。
白玫瑰氣氛不符。
藍色玫瑰,最為合適。
約莫半個小時后。
大興國際機場的接機通道,曾書書捧著花正在等待,眼神悄然一動,便是看到個熟人。
梁伯軒。
他,應該也是過來接機的。
曾書書朝他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打招呼。
“軒子,你也在啊。”
梁伯軒:???
我草?
他叫我什么?
軒子?
被一個大一的學弟,叫自己軒子?
你不叫軒哥也就算了,軒子是什么鬼?
看著曾書書,再看看他手中的玫瑰,梁伯軒頓時明白了,這是來接人的。
想到之前,在餐廳時,曾書書此人的裝逼行徑,他干巴著點點點頭,不想說話。
“軒哥,生氣啦?”
曾書書換了稱呼,略顯調侃的笑道。
梁伯軒:……
他就覺得曾書書很油,很難纏,一點都不像是個學生,反而像是個混跡社會多年的老油條。
“生氣?”
“為什么生氣?”
梁伯軒勉強露出個還算自然的笑容。
曾書書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軒子,你也來接人啊?”
梁伯軒:……
我特么!
我草你大爺!
臉色再次黑了下來。
曾書書則是嘿嘿一笑,去旁邊的肯德基買了兩杯可樂,遞給他一杯。
梁伯軒猶豫一下,因為禮貌,還是接過。
“謝謝。”
“不用客氣,軒子。”
曾書書滋滋吸著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