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宗師沉默下來,靜默片后抓住南宮鑰的手細細感知,未覺有異,便轉身往石縫中去:“你們倆跟上來。”
孟達拉了一把愣怔的南宮鑰,兩人一前一后進了石縫。
石縫后一片漆黑,除了漆黑便是寂靜,只有三人的呼吸聲與腳步聲此起彼伏,卻因這點活生生的氣息讓人心安。
南宮鑰死死抓著孟達的衣袖,跟著他往前走去。越往里氣溫越低,南宮鑰開始止不住地發抖,太冷了,師傅為什么不早提一句讓她有個準備。
好像拐了一個彎,前方有朦朧燭光,一道容三人通過的平路直通有光亮的石洞。
走進石洞,眼前赫然開朗,整個石洞除了中間一張白玉般的石床外什么也沒有,而那光也不是什么燭光,正是石洞中間的那張石床發出來的。洞中更是冷得不像話,而越走近石床越是冰冷刺骨。
“不行,我不能走了。”南宮鑰抱著雙臂跳腳:“太冷了師傅。”
前面的兩人回頭,臉色正常地看著面色發青嘴唇泛白的南宮鑰,孟達一撓頭:“師傅說讓你帶件棉衣。”
南宮鑰瞪他:“你現在跟我說這個有用嗎?”
“是哈。”孟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忘記了。”
你忘記了還好意思說,南宮鑰看天,再瞪回他:“大師兄,把你的袍子脫給我吧,反正你也耐冷。”
孟達將衣服一裹:“我也感覺得到冷好不好。”從懷中掏了一張黃絹,咬破手指寫了些什么往南宮鑰懷中一扔:“我可是出血了,你回去掂量著孝敬一下我。”
南宮鑰接過那張黃絹,一股暖流順著黃絹傳來,她忙揣進懷中,頓時暖和了不少。
“那符絹能管一個時辰,他確實費了力,損耗了氣血。”老宗師的目光轉向石床,孟達和南宮鑰也將目光轉向石床。
方才太冷,南宮鑰沒有看清,這會仔細一看石床才發覺上頭躺了一個虛影,還是個女子的虛影。看著同樣吃驚的孟達,看來此事只有老宗師一人知曉。
這是個什么東西?二人眼中都寫滿了疑惑。
就在南宮鑰胡亂猜想之際,老宗師率先走到石床前跪在地上就是一拜,在兩人驚愕的目光下抬頭,嚴肅地對兩人道:“過來,拜過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