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只是一個怨尸連白毛僵都不到,怎么會讓我有心驚肉跳的感覺?”張天福默默嘟囔幾句。不行,一會得多做些準備,不能在小輩面前墮了名頭。
別看張老頭年紀大了,可是爭強好勝的心,還是和年輕時候一點不差。正是因此,六七十了新傷加舊傷,才有二錢道長的修為。
不過因為張天福嘟囔的聲音太小,再加上劉炎羽沒有仔細聽,他竟是沒有聽到張天福說的。走到偏堂,看到桌子上果然留了早餐。將稀飯,包子消滅后,便開始仔細在鋪子里觀察,熟悉了起來。
別的倒沒什么,可是張老頭的倉庫卻是讓他大吃一驚。“檀木,陰沉木,這是什么,不認識,不過很值錢就是了。還有上好桃.棗.梨木芯,還真富有啊。”默默吐槽兩句。
就在劉炎羽還在贊嘆張老頭的紙扎手藝的時候,時間飛逝,竟是馬上九點了。張老頭的棺材也雕刻好了,不同于普通棺材的各種吉祥的花紋,他雕的棺材上面竟是些密密麻麻的符咒似的東西。
如果有懂棺材這一行的人來看,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些符咒都是用來鎮壓黑***的。一個普普通通的怨尸,他居然做好這么厲害準備。
張老頭剛剛去找到劉炎羽,還沒有說幾句話呢,就聽著有人敲門。就是那黎家的人來了。
“您好您好,張大師我們的車來了,請您讓人把壽材給搬上去吧。”
一個面容較奸滑的中年人說。“哼,自是當然。可得囑咐他們手腳麻利點兒。萬一出點兒事兒他們可折騰不起。”張天福瞥了他一眼說。
您別看張老頭兒在劉炎羽這么細聲下氣兒的。主要是啊,他記了段仙姑的恩情,要不然在世俗中那也是響當當的一位呀!其實這張老頭兒的脾氣還算不錯,只不過世俗中的這個黎家實在是令為不齒。
他們原是黑道起家,后來慢慢的洗白。可是呀,哪些手段卻是兇惡的很。這次要不是怕那尸體出事兒傷人而無人能治它,這趟活兒呀,他還真不愿意接。
“誒誒張大師,你放心當然是如此了。”那個中年男人恭敬的說。可是等他轉個頭囑咐工人的時候,面部上又布滿了不屑。“切,不就是一個做棺材的。大哥還真是的,讓我如此恭敬一個打棺材匠。”默默在心里想著。
其實啊,要不是這黎老爺子死的有問題。黎家人也不愿低聲下氣兒來求這么個老頭兒。黎家的老爺子就是第一代離家家主。他年輕時是無惡不作,到了晚年生了重病。本來能治好,但是他的后代為了省錢。卻是活生生讓他給病死了。
所以說這次這件事兒啊,是注定的不會太平靜。
看他帶人去搬棺材后,張老頭兒又對著劉炎羽說道:“小羽啊,既然段仙姑把你交給我。我自然會好好的照顧你的,一會兒隨我去漲漲見識。免得以后在世俗中吃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