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死的尸體怎么會有這么濃重的尸氣?”兩人對視一眼,俱是發現了異常。“看來,這次不僅僅只是僵尸了,還有人尋仇。”張老頭對劉炎羽說。“尋仇?”
“不錯,黎家是黑道發家,肯定結了不少冤家。這次,黎老爺子死后,他們是借助此事請人做法,對付黎家。看來這次麻煩了。”張老頭面色凝重地說道。
“那可怎么辦啊?大師,你可得幫幫我啊。”奸滑中年人說。偷聽到兩人對話,他立馬慌了神。也不怪黎老爺子不把家主給他,就這?家產給他,早晚敗光了。
“黎成武,老夫的信譽還是可以的。你這是什么意思?走!”張老頭臉上明顯出現一分慍怒。劉炎羽第一次看到張老頭生氣,默默想道:看來黎家是真的不受人待見。
“張大師,您終于來了。”迎面走來一面容剛毅,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是那黎家現任家主黎成文。劉炎羽打眼一看,就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怪不得養育自己的老父親都能眼睜睜看著他死。
“大師,不瞞你說,您也看出來了吧,這次的事,蹊蹺的很那。家父下葬之前,我的安全,就交給您了。”黎成文恭敬地對張老頭說。“哼,無辜之人,我自會保護。”張老頭沒給他好臉色。
“多謝多謝。”黎成文干笑兩聲連忙說。走入靈堂,一股濃郁的尸氣撲面而來。劉炎羽和張老頭暗道不好,趕緊去看棺材。感應一番后,異口同聲地說:“戊土煞尸!”“怎么會這樣!”張老頭先是驚訝又是不可置信的說。
“不能讓它成型,否則最低也有七錢黑僵的修為。”劉炎羽說。“這是?”張老頭詫異道。“哦,我母親曾經給我說過”劉炎羽答到“而且這種僵尸防御力極強,相當于綠僵。”
“不錯,一會我布一法陣,在輔以我祭練的棺材釘,鎮他一夜。明日借地脈之力磨他幾十年就沒有太大的威脅了。”張老頭說。
下午張老頭兒剛剛布置完法陣就催促黎成文帶他去布置墓地,而在此期間。劉炎羽被留下來守護棺材。一下午相安無事,吃完晚飯后,劉炎羽去休息,張老頭兒來守夜。
夜,到了11點多,張老頭兒看著沒有什么事。就微微瞇了一陣兒,突然棺材蓋子向上抬起了一下,可是有七根釘子,程七星之勢鎮壓下去,地上出現了一個棺材的形狀,可是慢慢的,這個棺材也鎮壓不住了。
只聽一聲吼聲:“吼。”起尸了。張老頭兒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從腰間摸出了幾個銅棺材釘。張老頭兒也沒想到棺材上布置的符文在來的路上被磨了下去。要不然鎮住這頭僵尸綽綽有余呀!
這下子張老頭兒手忙腳亂的應付。要說呀,棺材匠的手藝一半兒在棺材釘上。還有一半兒就在這個劈棺材的斧子上,如今斧子沒帶。只憑棺材釘他的實力發揮出最多七成。
只見他一個飛踢將僵尸踢倒,在灌入全身法力。用棺材釘扎入僵尸的心臟。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戊土煞尸的防御力這么強,居然棺材釘沒有完全沒入。疼痛刺激了僵尸,雖然尸氣外泄,但是對其沒有造成太大的威脅,用爪子直接將張老頭兒掃出幾米遠去。
他剛想撲過來有張老頭兒,可是被地上的法陣控制了一下,就這一下張老頭躲過了致命的攻擊。可是后背上也被撓了一道深深的傷口沒有一個月是無法恢復的。
這時劉炎羽也聞聲趕到。“快跑不要過來,這不是你能對付的。”張老頭兒急急的對劉炎羽喊到“我不能讓恩人的后代在這里折去。”劉炎羽這一聽:好嘛,這是把我到弱弱的后輩了。不過因為這事對自己好,也就笑笑沒有說話。
眼看僵尸撲過來了,劉炎羽趕忙從腰間摸出那個十字架來。交法律注入其中那個綠寶石突然發出一道耀眼的白芒,打向僵尸。這下打的僵尸不輕,倒在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兒沒有起來。
當老頭兒驚呼一聲:“這?”當他在仔細觀察劉炎羽時,發現自己居然看不透他的修為。隨即苦笑一聲。“唉,終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老嘍,這小子最少得接近真人了吧?”不過一想到他是段仙姑的兒子,也就釋然了。
這時劉炎羽掏出了一把百年的,雷擊桃木樹心制成的桃木劍,上前于僵尸拼斗。你問為什么不用折扇?其實啊,這折扇原本是劉炎羽的母親于那本功法一起在古祠中找到。這個法寶里邊封印著許多妖獸的魂魄和鬼魂。可是需要的法力是太濃厚了,一般人無法催動,因為它還包含著空間與風之法則。
也就是保命時放放大招可以,要不然很容易被法則之力反噬,或是里面的魂魄鎮壓不住反而將其殺害。不過也別小瞧那桃木劍,這可也是他母親的上好法寶中其中的一個。所用的原料桃木芯至少已經接近500年了。對于一個真人來說,這已經非常彌足珍貴,彌足珍貴了。
只見那劉炎羽趁著僵尸沒有起來,正打算一劍結果了僵尸的時候,突然,幾個飛針向他襲來。“呵呵,果然忍不住了嗎?”劉炎羽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說道。
原來劉炎羽早已發現幕后黑手,只不過貿然打草驚蛇,可不是好方法。可是卻忘了告訴張老頭,害得他受了如此重的傷。這就讓他感到無比愧疚。
抬劍撥開飛針,向飛針的方向拋過幾張破靈符(煎餅的杰作,將他的法力打入符中,擾亂敵人神智。)然后一劍刺向僵尸,它意識到危險,憑借本能閃了一下。在腰上卻被劉炎羽留下一道大口子。
“吼!”怒吼一聲,戊土煞尸感覺自己的尸氣快速流失,它打算拼死一搏。兇猛地撲向劉炎羽。“小心”張老頭大喊一聲將全身所有法力灌入棺材釘,奮力一擲。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