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如此也可,如此也可。”
墨淵韋本以為要大出血,甚至連準備一個掛名區長的位置都要送出去的時候,卻聽著李延堂如此說道。
李兄這是在幫我們呀。
心中不由得感嘆道,但嘴上還是說著:“既然道友如此說,那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就是不知道兄看上哪塊地方的了。”
“就要西南之地的吧,也方便些。”
李延堂沒有太多的思慮,略微斟酌便說道。
“那不知金沙道友是想要些什么?”上官虹對著李延堂點頭示意過后,將話頭引向了金沙鬼王。
“既然李道友如此說了我也不好說的太過了。不如這樣吧,我也只要一個掛名區長的位置,不過我要華東的。”
金沙鬼王雖然臉色沒有那么太好看,不過提出來的要求,倒不是太過。
全是因為李延堂提出了低要求,而且他的修為還比金沙鬼王要高,金沙鬼王自然不能提太高的要求。
“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上官虹微微點頭說道。
就在這里,幾個人相談甚歡的時候,在滇省卻是發生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事件:
有一名外國女子在滇省與他國交界之處,被意外殺害。
身上的財物半分不少,但相關證件護照之類卻全部丟失,且渾身的皮全部被趴下,至今無法確認是誰。
“Driver,howlongdoesittakefromheretoKunmingbytaxi?”
一個穿著潮流,打扮艷麗的女士進入出租車后隨口向司機問道。“Miss,itneedsfivetosixhours.”
司機小哥聽懂后,勉強用一口不太流暢的英語回復的。
“Allright,drive.I'llpayyouwhenIgetthere.”
那名女子回應過后便閉目養神不再說話,但沒有人發現的是,她的周身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腥臭味。
“嘭”
就在那司機轉過頭去,專心開車的時候,那名女子的眼睛猛然睜開左手微微一挑,然后一彈只聽得砰的一聲,那名司機突然剎車,然后目光變得呆滯。
“去江麗市。”
那名女子用生硬的中文命令道。
“是。”
那司機僵硬的點了點頭,然后重新發車,只不過這次的方向卻是大有改變。
那女子的鼻翼突然吸動兩下,而后眉頭一皺。
隨后,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古色古香的小瓶子到處些許粉末,手中捻著,配合著咒語朝著周身一撒。
腥臭味全部消失,有的只是淡淡的薔薇花的香味。
“Fuckingmonk…”
只聽見那女子默默地叨咕著什么,隨后真正的閉目調息。
而他不知道的是現在早已有人行動了。
相距離她大約幾公里處,同樣有一輛車在緊緊的跟隨。
車上有一個是做老道模樣的打扮,手中拿著一個草人,上邊還有點點的血跡,貼著一張符篆口中不斷地念咒語。
“西北方向。”
那老道輕輕開口說道。
而在一旁卻有一個打扮怪異的老者手中拿著一個骷髏模樣的法器不停的摩挲著,同時,隨著咒語的念動道道黑氣盤旋,阻擋住那名女子的察覺。
“三眼拓跋已經入境了。”
聽見那老道說話,那打扮怪異的老者在摩挲著的法器的同時,另一手掏出一張傳音符,點燃后朝著里面說話。
也正是他這一打岔,那黑氣盤旋地稍微一頓,那女子卻是眉頭微皺,像是察覺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