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炎羽突然想起來,段秉祥吩咐他們明日再來開會,而他剛剛上任圣子,若是這種重大會議都不來,卻是說不過去。
于是便道:“姥爺,那你跟他們說明日再來開會豈不是用不著了,我們現在不如給他們通知下去。”
“現在不用說,待到明日到了開會的時候,我再臨時和他們通知。”
段秉祥搖了搖頭道:
“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小,如果這樣弄的話肯定會泄漏咱們的計劃。
不如到了明日,等你們去了那里的路上的時候,我再告訴他們圣子要給咱們顯顯威名,所以這次交流會議他要去。”
劉炎羽聞言,略以思量便也點頭說道:“行吧。”
而就在孔廟之中,一個不知是何處好似周圍全是書籍的地方,其中,坐著一個頭發梳的一絲不茍的老者。
他是孔廟的守廟人,也是真正的孔家派他來鎮守孔廟的。
無大事向來不出世的他,突然感覺到沒由來的心驚肉跳。
緩緩的睜開雙眼,右手一握,旁邊放著的一個竹筒,就被他從遠虛空握到了手里。
看著里面的一把竹簽,他皺了皺眉頭。扔去大半只剩下五根,上面分別寫著死,殘,傷,痛,驚五個大字。
隨后開始占卜,不超過三個呼吸,他猛一睜眼將手中竹筒扔出。
只見這竹筒在半空中突然炸裂變成無數的碎屑,而他本人也突地噴出一口血。
“這不可能啊。”
一雙老眼中布滿了驚恐:
“就算是大劫相近,但我孔家記載的也沒有這么嚴重,縱然算不出來,怎么會反噬我如此重傷。”
突然,他想起了某本書上寫著一句話:“若有大教派者謀劃另一方,且這教派比那一方勢力要大。
在氣運的壓制下。除非那一方占卜者修為比這教派的謀劃者要高出數個境界,否則不僅算不出來自己的命數,而且會遭到反噬之力。”
想到這里顧不得身上的傷勢,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孔維茗,看看你干的好事!”
這老者不知從何處,突然出現在一間密室前。
顧不得打不打擾的,里面的人,他直接怒吼道,若不是他良好的修養,他甚至想直接破了這密室找進去。
密室里盤坐著一位身穿長袍打扮的人,聽到喊叫的聲音,他先是一怒,隨后眼神中有些驚疑,緩緩地打開密室的門。
“維修兄,你這是怎么了。”
看到這老者,他那想要炸毛的心情立馬平復下來。
“你還在這里修煉呢?你看看你掌管的孔廟,連外人算計,你都不知道。”
孔維修面色含怒,帶著他嘴角殘留的一絲血跡,樣子很是唬人。
“你說什么?”孔維茗聽完此言抬手就要掐算。
“快停下!”孔維修連忙伸手叫道,可惜晚了一點。只聽噗的一聲,他的手上瞬間沾滿了鮮血。
“對不起,對不起。”孔維茗意識到自己失禮連忙擦擦嘴角道。
“你快點回答我這個問題,這廟里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