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高任是個精明的人,就陷害外來人這個手法,就格外高明。本來老百姓都多少有點仇富心理,他亂安個罪名大家都信以為真,然后借此殺光別人的家人,霸占別人的家產。如果不是牢里的女人有些姿色得以活命,估計早就被殺人滅口了。
到時候這件事就死無對證,再也不會有人翻出來了。而這個完美的套路,還不知道他對多少人用過。
高任固然可惡,殺他十次都不為過。但是這件事反應出來的是坤國的監察制度一點都不完善,所以才會讓這些惡吏可以只手遮天。
張淳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張郃處理,自己連夜寫了一個奏折,讓人送去信都。
奏折里的內容是讓張寧成立一個獨立的監察部門,專門負責到縣一級來了解百姓的疾苦,聽取百姓的建議,監督基層官員。也給老百姓一個申訴的地方,不能讓這些官員粉飾太平。
有了高陽縣的經歷,張淳接下來路過的地方他看得更加仔細,雖然每個縣的施政都有紕漏,但是再也沒發現像高任這樣的惡吏。這也讓張淳多少感到了一些安慰。
就這樣一路耽擱,張淳足足走了半個月才到幽州。
劉焉準備了晚宴迎接張淳,張淳直接在宴會上商討起對鮮卑的計策。
“王爺,田豐之計,我看可行,步度根與軻比能是宿敵,只要給予步度根一定援助,他應該愿意攻打軻比能,只是軻比能的勢力不容小覷,想要一舉消滅絕非易事。”劉焉分析道。
“消滅軻比能確實很難,但是只要步度根愿意開戰,就可以緩解鮮卑對我代郡和上谷的騷擾。等以后我們實力足夠了,就可以自己處理這個問題了。我來幽州的主要目的是問問你們,在說服步度根這個事情上,有沒有什么可以幫得了我的。”張淳直接說明自己的目的。
“步度根一直在雁門和太原一帶活動,我們對他不是很清楚,陸承在代郡應該多少有些了解。不過我想有一個人,應該對鮮卑比較熟悉。”劉焉說道。
“誰?”
“蘇雙!他常年與鮮卑有生意來往,對于鮮卑的人和事都了解很多。”劉焉提起了蘇雙。
“嗯,無商不奸,以蘇雙的本事,應該是多少知道點的。明天我就去問問他。”張淳舉起酒杯,與劉焉喝了一杯。
一同在宴會上作陪的裴元紹看張淳和劉焉商量完了,便開口打岔道:“王爺,還有些軍情,末將覺得應該與你通報一下。”
“軍情?什么軍情?”張淳問道。
“李淮近日傳來消息,從我們進入幽州以來,東邊的公孫瓚一直在招兵買馬。漢室廢刺史立州牧之后,公孫瓚領了幽州牧,更是把兵力擴大了許多。最近常探到公孫瓚的軍隊在遼西活動的蹤跡。”裴元紹報告道。
“哦?難道他們準備西進?”張淳開始思考起來。
“王爺不必多慮,如今坤國已與漢室訂立和約,承諾互不開戰。他公孫瓚始終還是漢室臣子,不會違抗命令的。況且李淮將軍陳兵臨渝,他們也不敢進攻我們啊!”劉焉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還是應該有備無患,我想到四月轉暖之后,再往臨渝增兵一萬”裴元紹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嗯,既然你有安排,就按你的執行吧。”張淳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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