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朱老板吧?”朱哥聞言明顯一愣。
“你誰啊?”他沒想到這伙人是沖他來的。
“我叫于四兒,跟老袁是朋友。”自稱叫于四兒的男人開口道,聞言朱哥瞇起了眼睛。
“我不認識你,你找我有事啊?”
“嘿嘿!咱倆是不認識,不過你應該聽過我。”于四兒開口道。
“略有耳聞,你就說你啥事吧?”朱哥皺眉問道。
“老袁說你倆有點債務糾紛對吧?”于四兒笑道。
“嗯、他欠我錢,這是我倆之間的事兒,跟你有啥關系嗎?”朱哥的臉色不太好看了。
“操!我不說了嗎老袁是我朋友,他沒錢,往后你別再找他了。”于四兒冷冷的說道。
“呵呵!”朱哥笑了。
“你他媽笑啥?”于四兒棱起了眼珠子。
“你是不是喝假酒啦?你一句話我的錢就瞎了唄,憑啥啊?”朱哥冷聲道。
“操你媽的!你說啥?我是干啥的你應該清楚,你是不是不想好了?”于四兒出言不遜道。
“你是干啥地跟我有個雞毛關系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朱哥指著于四兒開懟道。
“我操你媽的!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于四兒猛然上前伸手就要抓朱哥的衣領。
“操!你他媽想干啥?”朱哥身后他那個司機,急忙上前擋在了朱哥身前。
“小.逼崽子!你挺牛逼唄?”于四兒身后嗖的躥出一人,剎那間一把雪亮的砍刀猛地就剁向了朱哥的司機,猝不及防間朱哥的司機急忙抬臂格擋,刀鋒劃過了司機的手臂,瞬間殷紅的血就淌了下來。
“媽的!姓朱的你說話挺硬是不?行、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是咋回事兒,來、給我剁他!”于四兒大手一揮,他帶來的人立馬紛紛抽出兇器一窩蜂的就要往上沖。就跟我邊上站著的大松哥,隨手就抄起了個空酒瓶子,棱著眼珠子就瞅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說干不?微一點頭我也抓起了身后的一把椅子,實木椅子入手沉甸甸的砸人正合適,當下再無廢話手里的椅子猛地被我就輪出去了,‘啪嚓!’實木椅子結結實實的就拍在了那個輪刀的青年身上,毫無察覺的那青年被我這一下就給砸躺在了地上。驟然倒地的那青年,晃了晃腦袋就想要爬起來,他也知道混戰中一旦倒地是極其危險的,哪成想我身后猛然躥出一人,如狼狗般的藤憨逼,抬起他那四十三號的大腳丫子,照著那貨的腦袋狠狠地就剁了上去,‘碰’的一聲悶響,那青年腦袋直接就砸地板上了,眼前一黑那貨就昏死了過去。大體格子的藤翔不愧是俺帳下的一員虎將,出腳的時機把握的恰到好處。
與此同時大松哥手里的空啤酒瓶子也飛出去了,正好砸在了對伙一個沖在最前面的家伙臉上,緊接著身法輕盈的大松哥健步上前,一個利落的低掃就將那貨踢倒在了地上,不僅如此大松哥還挺雞賊的一貓腰撿起了那貨脫手掉落在地上的砍刀,對方個個有刀,我們這邊啥家伙式都沒有,打起來準吃虧呀,大松哥奪刀在手,如虎添翼,這大哥可是我們這伙人中械斗經驗最豐富的,當下他輪刀第一個就殺入了對方的人群中。
同樣戰斗力爆表的金瑞,一手抓著一個酒瓶子面無懼色的也沖向了對方的人,劉胖子、李偉和李瀟這仨貨也有豁出去的勇氣,各自抄起了能砸人的東西,照著對伙就是一頓的猛拍呀,最奇葩的事朕的傻太子,這貨居然拿起了桌上的一盤菜,對準對伙的一個人冷不防的就拍那貨臉上了,我去!這一腦袋的菜湯呀!高老大和小凱哥他倆平時基本上就沒怎么打過架,本能的就退到了女生那邊,人嘛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古語有云,‘書生造反十年不成’就是這個道理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