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給他的感覺真的太熟悉了,熟悉到恨不得圈起來養,與她湊近之后,身體本能的想要抱緊她,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里。
這么強烈的感覺,他幾乎能肯定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陸宴挑了挑眉,一股邪魅的笑容溢上他的俊臉,“我沒想干嘛啊,倒是你,跑什么?”
他湊近她的耳朵,性感的薄唇微啟,帶著誘人的彎弧,溫熱的氣息如數噴灑在她耳蝸上。
季夏只覺得耳朵癢癢的,幾乎想也不想的伸手推開他。
可手一撐到他寬闊的胸膛上,手感竟然賊棒。
《喲西!》
《這手感也太好了吧,推不開了咋辦。》
《奶奶的,這肯定是他使的美男計。》
《我,我,我不能被美色所迷,不能就這么淪陷了。》
《我是有骨氣的人。》
季夏面紅耳赤的正想伸手推。
可能聽到她心聲的陸宴邪魅的勾起唇角,手快她一步的做出反應,伸手就握住她其中一只手,不給她推開他的機會。
另外一只手去撈住她纖瘦的細腰,拉近兩人的距離。
季夏心頭一悸,一張小臉漲的更紅了,還想去推他的時候,陸宴曖昧無疑試探性的對她喊道,“臭姐姐?”
心念微動的季夏一聽,忘了掙扎和心底的悸動,猛地抬起頭來看他:“!!!”見鬼。
《這陸小奶狗,竟然真的敢耍我。》
《我就知道他在玩我。》
季夏被氣的不輕,惡狠狠地朝他質問道,“陸宴,你玩我呢,在這擱我演失憶的大戲是吧,你覺得好玩嗎?”
《我就知道是這樣!》
《哪有那么多的狗血劇情啊。》
《陸小奶狗,你完蛋了。》
陸宴被她吼得有點委屈和冤枉,手倒是沒有要松半分的意思,反而越抱越緊生怕季夏忽然掙脫他逃了一樣。
人老實的給她解釋,“沒,我沒騙你,我是真的失憶了,只是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對你格外的熟悉,抱著你就想喊你臭姐姐,我沒跟你演失憶大戲呢,我是真的失憶了呢。”
《呵...。》
季夏心里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他這話是說給鬼聽的嗎?》
《他覺得我還會相信他嗎?》
《他以為我跟他一樣傻?》
《這小狗砸擺明就是裝的。》
陸宴真真是冤枉啊。
季夏瞪了他一眼,視線掃過他抱著她的手,無情的威脅道,“你給我撒手。”
陸宴抱得更緊了,“我不!”模樣就跟無賴似的耍無賴。
被抱緊的季夏:“!!!”還有沒有人來管管這只小奶狗了。
而且被他這么一抱,季夏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隔著單薄的衣料,陸宴身上的溫度如數傳給了她。
他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的手,兩人的距離都是負數。
一股曖昧無疑的氣息瞬間流淌在空氣中。
該死的是,這小奶狗身上除了圍了一條浴巾什么也沒穿呢。
季夏沒由來的一陣害羞,又不解氣道,“陸宴,你說話歸說話,能...能不能先把衣服給穿了。”
《這小奶狗挨我這么近,還不穿衣服,擺明就是想勾引我。》
《我決不能屈服。》
《我是那樣的人嘛。》
可聽到她心聲的陸宴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如夢初醒般的瞬間頓悟了過來,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來。
用美色勾引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