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我的麻煩比你大得多,是你吃虧才對。”
“麻煩比我大得多”衡玉重復了一遍這并不耳生的話,問“就像當年于破廟前分別時那樣嗎”
那時他也說他的麻煩更大,所以無法帶上她
蕭牧有著一瞬的怔然。
那時匆忙下做出的決定,是他這些年來于心中反復后悔過的。
他曾無數次想,若那時能帶上她,她是否反而不會遭遇那些不幸
“日后之事誰也無法預料,不是嗎”衡玉道“且歸根結底,咱們身上的麻煩是相同的,只是你的在明,我的在暗罷了。”
她依舊維持著伸出手等回應的姿態,多少有些累了,不由嘆氣催促道“到底答不答應啊。”
“答應了。”蕭牧松了口。
衡玉露出笑意,朝他晃了晃手示意“如此大事,需得有儀式感啊。”
蕭牧“哦,那需要歃血嗎”
“那倒不必,侯爺的血可得省著些用了。”
蕭牧笑了一聲,只好抬手與她交握合掌。
“侯爺,從今日起,你便不再是孤身一人了。”衡玉認真道。
握著那只微涼的手,蕭牧只覺心中是安定且充盈的。
看著少女粲然的雙眸,他溫聲說“你也不是了。”
“我原本就不是啊。”衡玉將手收回,笑道“我有兄嫂祖母阿姐呢。”
“”蕭牧也從容地將手收回負在身后,道“哦,我也不是,我身邊之人比你要更多些,有軍師,嚴明,還有”
說著說著,自己不由就停下了。
嗯,有被自己幼稚到
自我嫌棄的蕭侯斜睨了一眼忍著笑的衡玉,自己遂也忍不住笑了。
衡玉便干脆笑出了聲音來。
室內地龍火盆暖如仲春,江風拂面而來反倒添了些許清涼,似將連日的緊繃與疲憊都帶走了。
二人如此靜靜放松了片刻,衡玉才問“侯爺,說句認真的,你之所以不愿傷晏泯性命,是因與他有舊,對嗎”
只是或是許久未見,而對方起初又隱瞞了身份,他一時無法確定,所以才會在“晏錦”初至營洲時,便命人去庭州取了晏泯的畫像印證
“是。”蕭牧并不瞞她,道“我與他是多年未見的舊識。”
見他愿意說下去,衡玉才表露出好奇“據我所知,時家與晏氏并無關系吧你們是如何認識的”
“這要從許多年前說起了,那時我也只不過六歲稚齡而已,是第一次隨父親出門歷練”蕭牧將視線投向江面上一艘不起眼的船只遠去的方向,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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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陪崽子,周一多寫點
晚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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