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多田光卻否認:“我可不止一副面孔。”
說得出這種話的十歲少女,也稱得上是另一種意義的天才。巖橋慎一輕輕嘆氣,到底需要接受住在家里的少女都不是省油的燈這一現實。不過,濱崎步今天卻沒有跟來。
巖橋慎一被晴山麻衣子治愈心靈,宇多田光忽然又問了個問題:“巖橋桑,知道長頸鹿折紙的折法,真的好嗎?”
“嗯?”
宇多田光自問自答:“知道了長頸鹿的折法,不就知道,長頸鹿只是一個折紙嗎?”在看著晴山麻衣子專注學習長頸鹿的折法時,宇多田光油然而生的那一絲同情心,就來自于這份不解。
巖橋慎一有點被她繞暈了。想了想,問她:“所以,你就不想知道小熊折紙的折法?”
宇多田光點頭:“不知道小熊是怎么做成的,小熊就一直是活的。”
這個孩子聰慧早熟的厲害。
巖橋慎一明白了宇多田光想要表達什么,回答她:“長頸鹿是否僅僅是一個折紙,取決于折紙的人的心意。心意沒有改變,長頸鹿也會一直是活的。”
宇多田光露出個拿不定主意的表情,不過,巖橋慎一并沒有再說什么。
濱崎步在迪斯科里忘記了時間,待意識到應該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對夜夜笙歌的迪斯科來說,這個時間,其實剛剛開始。
今晚,她們這一行人,在迪斯科里,既沒有見到小室哲哉,更沒有見到巖橋慎一。
離開的時候,綾子當著其他人的面,挖苦打趣她:“諸位,ayu醬的門禁時間已經到了,所以,要快些趕回家,悄悄從后門溜進去。”
“真的假的?ayu家里這么嚴格?”中途被綾子叫來的男生,露出個夸張的表情。
濱崎步對此一概不做反應,只是笑了笑:和綾子道別:“那我就回去了。”
在場之人誰也想不通,這個從福岡鄉下來到東京的少女,為何過著這樣一種生活。當綾子對其他人說著“ayu醬可神秘了”的時候,語氣中不乏戲謔。
一離開伙伴,濱崎步就像是將過往拋到了腦后那樣,頭腦與神經都跟著冷卻,仿佛剛才那個在舞池里流連忘返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人。
她快步走向車站。
這個時間,巖橋桑和明菜桑,應該都已經回家。住進巖橋家后,這是濱崎步第一次這么晚才回去。離巖橋家越近,晚歸的興奮與忐忑,就越是激烈。
今天,巖橋桑帶著小光,去見寄來那封信的孩子。
早上出門時,濱崎步對寄信的孩子表現的毫無興趣,可是,當她開始想象巖橋慎一會和那孩子說些什么,那孩子又會給巖橋慎一留下什么印象的時候,忽然又開始焦急。
這樣想著,已經走到了巖橋家附近。
燈光冷不丁將她照亮,眼前是巖橋慎一坐的那輛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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