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芷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盡了,那種感覺漸漸地從體內消失,只身體里卻感到一陣空虛,她稍微清醒一些。
看到男子笑著用一塊帕子擦著手,意識方才發生了什么,羞愧如潮一般洶涌。
“姑娘別怕,小的是專干這一行的,哪個姑娘家不經過這一遭姑娘才喊著大郎,不如就把小的當大郎好了。興許,你那大郎還不如爺呢。”
白梅芷渾身一顫,她忍不住喊出來的大郎自然是謝元柏,若是謝元柏的話,她自然歡喜極了,可居然是眼前這個人。
若說白梅芷之前有多么激動,此時便有多么羞愧,可是她連罵都不敢罵。
白梅芷很快被送到了永昌伯的房間里,永昌伯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聞到一股子異香,微微睜開眼睛,頓時看到一朵白梅花一般的姑娘站在床邊,含羞帶怯地看著他,他興致頓時就起來了。
老鴇失笑一聲,“金蓮,好好兒伺候伯爺,回頭少不了你的好。”
她臨走的時候,壓低了聲音囑咐白梅芷,“可得警醒些,別當真了,媽媽買你可是花了銀子的,若壞了媽媽的好事,賣不出好價錢來,仔細你的皮”
白梅芷渾身一哆嗦,她屈辱地咬著唇瓣,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兒。
她眼角余光瞥到伯爺,雖說這人可以做她的父親了,可是好歹是個伯爺,她得想辦法,逃出去,無論如何不能讓謝家的人知道,她落在了這樣的地方,否則,一切就都毀了。
想到這里,她打定了主意。
待屋子里沒了人,白梅芷這才緩解羅衫,窈窈窕窕地走到了床邊,在榻前跪下來。
她到底從未服侍過男人,雖然剛才被教一番,可是不是面對自己想要的男人,不想主動也著實什么都不會做。
蕭恂第一次出腳,大約是考慮到了對方好歹是個伯爺,也沒有真的想冒犯自己,才沒有出大力。
永昌伯的身體完好,只是白梅芷卻夢想著要逃出去,將來能夠在新婚之夜有個交代,百般不愿意,永昌伯也不敢真的逼迫。
這姑娘,一看就是棵搖錢樹,若這初次落在自己手里,正要出二千兩銀子,他還是有點心疼的。
摟著白梅芷的肩膀,永昌伯格外不暢快,只能圖以后,“本伯就耐煩等兩天”
白梅芷見這人這么好說話,心里存了一分僥幸,起身就跪在地上,哭道,“伯爺,求您救命”
“這又是怎么了”永昌伯見慣了多少這場上的事,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故意問道,“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