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馬場里,蕭恂帶著溪哥兒騎在馬上,馬兒揚起了蹄子,跑得飛快,溪哥兒歡快的笑聲在馬場里飛揚。
不一會兒,謝家的幾個孩子都過來了,一人一匹馬,許良都看得呆了,“這都是河曲馬,還一人一匹,這真是有錢啊”
買馬得花不少錢,養馬的銀子也不是小數目,更何況河曲馬都是用來做戰馬的,尋常人哪里買得到當初,阿恂可是說了謝知微買來,是要做種馬啊
墨痕坐在一旁吃瓜子喝茶,“是郡主買了送給謝家的公子們的,這有什么,我家郡主還有個馬場呢,我聽郡王爺說,郡主那個馬場里養了好幾匹好母馬,前兩天,郡王爺才把他的馬兒送過去,配了個種。”
許良嗤了一聲,“墨痕,郡主還沒有過門呢,你這會兒說是你家郡主是不是太早了些”
墨痕不以為然,“許世子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您還覺得我家王爺和郡主這婚事不成奴才也很好奇,許世子,我家郡王爺這是來給岳家幫忙,您怎么也跟著來了”
據他所知,永新伯府和謝家可沒什么交情,這一次,謝家四老爺成婚,雖說廣發請帖,也只是給和謝家交情比較深的人家發了帖子,永新伯府可沒有拿到請柬。
“不瞞你說,我不想在五城兵馬司待了,我想到神機營去,我這不是想走一下阿恂岳父的路子嗎”
墨痕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永新伯府如今也是一團糟,永新伯夫人性子懦弱,不討太夫人喜歡,也鎮不住后院,幾房妾室成日里在府里作妖,許良雖然為世子,但成天被他父親的側室們盯著,時時刻刻想把吃了咽下肚去。
兩人正說著,謝知微領著妹妹們過來了,許良見到后,忙上前去行禮,墨痕退到了一邊。
“是你”謝知慧自然認識許良,畢竟,人生的第一課,就是許良教的,不由得很不高興,“你怎么來我們家了”
“我怎么不能來誰規定了我就不能來了”許良沒好氣地道,“有你這么對待客人的嗎郡主,你就評個理吧,就說我能不能來”
謝知微看看謝知慧,再看看許良,最后,她對許良道,“許世子,上次的事,你還沒有給我二妹妹一個解釋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今是自己有事要求謝家,許良只好對謝知慧抱拳道,“二姑娘,上次的事,是我不對。請看在我也被令姊嚇得不輕的份上,原諒則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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