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定遠侯和安國長公主知道他們唯一的兒子如今成了閹人,茍延殘喘在宮里,還在服侍殺死他們的皇帝,會如何想
陸偃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這對大雍來說,無疑,會是一場不小的動蕩。
拓跋利昌還沒有來得及籌劃,大雍便有不少人找上門來,愿意給他當托兒。
“拓跋將軍,本侯聽不懂你的意思”義武侯義正嚴詞地道,就是不去看一眼那畫,好像里面藏著什么妖魔鬼怪。
皇帝狠狠地將酒杯摔在了桌子上,怒道,“拓跋將軍,大雍自開國與西涼打了不知道多少年頭的仗,,各有輸贏,正如端憲郡主所說,何必逞這種口舌之爭朕也沒想到當年那個英勇善戰,令大雍不得不重視的將軍,如今竟然只會玩這種把戲了”
皇帝是真生氣了
拓跋利昌不解,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倒是義武侯,忙彎腰朝畫上一看,愣了一下,他第一直覺,這畫,是不是被人換了不是說,畫中人的一雙眼睛就是陸偃的嗎
他是說要親眼看看這副畫,但這一路上實在是沒有機會,若是被人發現,他和西涼人來往,那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他還背不起這個鍋。
西涼人做事也太不靠譜了一點,既然說陸偃是定遠侯的兒子,但眼下這幅畫能證明什么
“是不是你陸偃,是不是你做的”拓跋利昌也看到了畫,明明不知這樣的,他一度以為,畫被人掉包了,可是,畫是不離他的視線的,看到爺爺的落款,小印,掉包的可能性很小。
陸偃抬起眼皮子,眼底的妖魅已經畫作涼薄,他淡淡地朝拓跋利昌看了一眼,也不搭理,對皇帝道,“皇上,夜深了”
皇帝正要起身,拓跋利昌指著陸偃對皇帝道,“大雍皇帝,你知道他是誰嗎”
皇帝已經懶得聽拓跋利昌瞎比比了,他今晚上發瘋發得次數也著實太多了,或者說,這就不是個正常人。
自己挑釁謝知微,結果輸了,輸了不說,還誣陷謝知微朝他動手腳,無憑無據,現在想陷害陸偃,沒有陷害成功,又誣陷陸偃。
真是個瘋子。
拓跋利昌還要說話,被義武侯攔住了,“拓跋將軍,凡事要講究證據,哪怕你覺得,宮里的內侍們慢待了你,要找陸大人的麻煩,也不必用如此手段”
赫連鐸也過來了,將畫收了起來,道,“世孫,來日方長,從長計議”
很顯然,他們著了人的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紕漏,還不得而知。
皇帝離開,眾人跪下來山呼萬歲相送。
拓跋利昌等皇帝一走,將畫卷朝外扔去,也氣沖沖地離開了。
很快,就有人將那畫卷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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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