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柏文武全才,襄王以前就很愛惜謝元柏的人品,聽到這話,自無不可,“能和老弟你結成親家,真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啊”
等到了謝元柏的書房,襄王就開始抱怨起來了,“老弟,我這次來,是為貴府的二姑娘保媒的,你們家老太爺就像我是個拍花子一樣,一副要揪著我報官的樣子,這何必呢”
謝元柏自然不會說父親的壞話,招手讓書童上了茶,笑道,“不知是誰家的兒郎”
“爵位嘛是低了點,身份嘛也是有些上不了臺面,是永新伯府世子,可是,你也知道,許良那小子一天到晚纏著我兒子,也就是你女婿,許良將來肯定是要跟著你女婿我兒子去北地定居的,要是二姑娘嫁給了許良,將來,和郡主一塊兒,姐妹倆在北地還能有個走動不是”
“噗咳咳”謝元柏咳嗽起來了,他忙用帕子遮住了嘴,等好些了,這才道,“王爺,不知這是誰的主意”
也難怪老太爺生氣,這是要把謝家的兩個姑娘都拐到北地那種地方去
“這既不是我的主意,也不是阿恂的主意,這是許良自己的想法,他想和阿恂做連襟。”襄王爺倒也實誠。
謝元柏卻搖搖頭,“婚姻之事,要講究你情我愿,若是為了這些緣故而結親,別說老太爺就是我這個當大伯的,也不會同意。男子將來可納妾,可女兒家呢若是不能得到丈夫的憐惜,一輩子困居后院,是一件多么凄慘的事”
“哎呀,老弟,你這話說得太對了。不過也得看看是什么人,有些女人,根本不值得你我同情的。”
謝元柏笑了笑,留了襄王用過午膳,謝家依然不肯松口,襄王也沒有辦法,只好一扭一扭地出了門,坐上了馬車回了府。
宮里,皇上很快就知道襄王登了謝家的門,不由得皺眉問陸偃,“阿偃,你說他去謝家是為了保媒他成天閑得沒事干了,走馬遛狗包戲子都不能讓他消停一刻,如今又做起了保媒拉纖的活兒了他給誰保媒”
陸偃將一碗藥茶遞到了皇帝的手邊,“回皇上的話,臣聽說是給永新伯世子和謝家二姑娘保媒。”
“謝眺會讓自己的孫女兒嫁給永新伯府這樣的破落戶”皇帝只覺得襄王是異想天開,“怎么,當初把人家永新伯關進詔獄的時候是他,如今是心生愧疚了”
聽說永新伯從牢里出來,一病不起,已經兩個月了。
“應不是這個緣故,依臣猜測,應當是宸王殿下的主意。永新伯世子如今在宸王麾下聽使喚,將來若宸王殿下就藩,永新伯世子應當會追隨,若二姑娘嫁給永新伯世子,郡主在北地就會有個姐妹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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