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低斂下眉眼,而后才安靜開口“要。但戰言在溫家,并沒受到任何委屈,而現在戰言知道我是他的媽咪,那么將來戰言有選擇權的時候,自然就會回到我身邊,只要戰言不受委屈,那么戰言在哪里,對我而言已經不那么重要了。”
言下之意,不要拿溫戰言威脅自己,并沒任何用處。
“你不怕我搶大寶”溫津冷著臉又問,是沒想到俞安晚給了自己這樣的選擇。
俞安晚依舊面不改色“溫總,那怕您是法盲。我不缺錢,溫津總有多有錢,我就有多有錢,大寶從小跟著我,就算鬧上法庭,我也不怕溫總。而最重要的是,溫總現在單身,而我馬上就會結婚,你認為,大寶是在一個父母雙全的家庭里好,還是跟著溫總這樣的單身男人好”
俞安晚回擊的很暢快。
要多不給溫津面子,就不給溫津面子。
溫津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要命。
而俞安晚沒打算再和溫津多言一句。
她看向了溫言“可以走了嗎大小寶還在等我們。”
也不需要瞞著溫津,能這么肆無忌憚,溫津怕也是知道大小寶被帶回去了的。
溫言嗯了聲,好似上一秒看著溫津還顯得陰沉的多,下一妙面對俞安晚的時候就溫和了起來“好。”
而后,俞安晚打開車門要上車。
忽然,她的手就這么被溫津扣住了,溫津沒說話,就只是看著俞安晚。
溫言的表情變得諱莫如深起來,但溫言好似沒開口,是在等著俞安晚做選擇。
這種時候動手,遠不如俞安晚親自做出選擇,對溫津的打擊大。
甚至,溫言就好似篤定了俞安晚的想法,已經從容的走到駕駛座,上了車,溫言不急不躁的等著俞安晚。
而果不其然,俞安晚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松開自己的手,上了車。
而后,車子就這么當著溫津的面,揚長而去。
全程,俞安晚沒說話,甚至沒看向后視鏡,可是俞安晚知道,在自己出血的時候,第一時間聯系的溫津,卻是陸南心接的電話。
這段時間來,溫津對自己的縱容和寵溺,好似在這樣的情緒里,都可以瞬間消失殆盡了。
終究,橋歸橋,路歸路。
是她不能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覺得溫津轉性了。
畢竟,全世界都知道,陸南心是溫津的白月光,掌中寶,溫津又豈能讓陸南心受委屈。
她摔的一次遍體鱗傷就足夠了,不要再經歷第二次。
而溫津看著俞安晚離開,就這么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沈斌也已經第一時間趕來了,看見這樣的畫面,沈斌也錯愕了一下。
倒不是因為溫津臉上狼狽的傷,而是看著俞安晚上了溫言的車。
溫津和溫言的關系
沈斌想,這怕不是比當年俞安晚當眾給溫津戴綠帽子,說溫津不行還來的讓溫津的憤怒。
所以沈斌老老實實的站在,一句話都不敢說。
一直到溫津的電話響起,溫津的表情也已經恢復了平靜,他低頭看向了手機的來電。
那是溫湛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