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漢子聽到曉雅清脆悅耳的聲音,尤如食著興奮劑一般,渾身的血液更加彭脹,似乎身上的每個細胞都產生了新的活力。在曉雅喊到第五個“預備起!”時,“轟”地一聲,汽車終于爬上了土坎。
一陣歡呼聲響徹山谷,并久久地回蕩著,回蕩著。
“女人不是月亮,女人也是太陽!”
“女人萬歲,偉大的美女萬歲!”
幾個頗顯年輕的司機激動的、忘乎所以的喊。他們圍著曉雅,歡乎雀躍,興奮異常。
田曉雅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卻幸福而動得熱盈眶,鼻子一酸,珠淚奪眶而出,和著額上滾下的汗珠,不盡的往下流。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這樣的“踏實、幸福甜蜜!”啊,老爸當真是神仙了!
歡呼聲漸自平息,雨雪聲卻依舊淅淅瀝瀝地響個不停。
原來幾個漢子是開別張車的司機。他們都熱情而真誠地邀她做順風車。
“您要去哪里?需要塔車嗎?”
“偉大的美女啊,來坐我的吧!”這個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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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潑的駕駛員還余興未盡。
“姑娘,您叫啥名字?好叫我永遠記住您。”
“姑娘,真的很謝謝您!”“轟”油門那個駕駛員停好車后,過來對身處贊美和被感謝的田曉雅說。
田曉雅玉腮飛紅,謙遜地笑笑,卻不肯說出自己的身份和名字,最后不得不因路向不同而百般惋惜地揮身再見。
“老爸,您在哪里?”曉雅輕輕地呼喚著。
田剛來到王曉凡家屋前,所看到的,是被雪壓坍塌了的兩間土墻瓦房。門是被撬開的,撬壞的小鎖還掛在門扣眼中。
“門是我組織撬開的,因為怕里面有什么意外,不親眼看個明白,總覺著不踏實。”“小村長”交待任務后又轉來與老田一起察看。
“嗯。”田剛仔細察看著每一個可能看到的角落。“做得對。只是應該換把鎖把門鎖上,以防發生意外。”
“小村長”點點頭。
“本來是不必撬的。”她又補充的說:“因為門是從外面鎖著的,但我還是從慎重處著眼,最終還是把它給撬了。”
老田沉思不語。似乎想到了什么,略沉吟,說:
“我想知道,王曉凡家的房子有沒有計劃在修建之列?”
“有!”她答得很干脆。“既然叫我負責,而且我也已負責起了小箐村村務,就算是我餓著,凍著,也決不讓一個村民挨餓受凍!”
老田好一陣感動。
“好!真是好孩子!我以一名老兵,老黨員的身份,向你表示感謝!”說著,向“小村長”莊重地敬一了個軍禮。
“小村長”猝不及防,也慌忙地回了一禮。好在她在學校參加過軍訓,這禮也還算回得規范。
“田伯伯,您這是做什么嘛,我只不過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您這一禮,真叫我受之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