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看來,這世上再沒有一首歌,能夠比之這首。
歌詞恢宏壯闊。歌聲蒼勁渾厚。
再加上白晨本身就已經帶著幾分醉意,酒燒人心,最燃人志。
曲音落幕,眾人依然回味無窮。
當世名曲都出自一些風流才之手,所以曲風多是偏向抒情采流向。
很少能有這種大氣魄的曲風,不是那些才不愿寫,是寫不出來。
心無大氣磅礴。如何能寫出這種高亢激昂。
當然了,各人有各品,有些人還是鐘愛笑紅塵,有些人則是偏愛男兒當自強。
一首瀟灑一首澎湃,各有長處,難分伯仲。
程仙依走到白晨身邊,清音妙語:“七月七秀坊銘舞動劍器,請君務必來前來。”
“額……”
白晨此刻腦袋有些混,酒勁上頭,沒說一句話:“抱歉……這酒……”
白晨突然狂奔出繡坊。找了個角落,吐了一地**。
白晨一走,這酒宴就清靜許多。
原本眾多俠士也有些準備,打算在七秀眾多鶯燕一展所長。
如今被白晨唱了三首歌,恐怕早就勾走所有七秀女孩的心。現在上臺恐怕也只會拿來與白晨做比較,誰也不愿上臺。
這時,一個熟悉的鈴聲響起,白晨的腳步有些顛簸,彷如走在云端。
只是本能的順著鈴聲跟去,朦朧,只見一群人在前方走動。
“公主,我們被人跟蹤了。”阿花伏在阿古齊蘭的耳邊,同時目光向后瞥了眼。
阿古奇蘭微微點頭,雖然身后那人,步履無章,看似醉漢漫游,可是其氣息渾厚,顯然是先天高手。
此刻已經入夜,街上行人稀少,一個先天高手跟著自己這么一大波人,明顯意圖不軌。
“先別驚動他,將他引到客棧才好下手。”
隊伍很快就轉變方向,向著客棧的方向走去。
白晨的意識模糊,只是覺得鈴聲熟悉,還有那個身影像是在哪里見過,本能的跟隨前方的腳本,腦里則是渾渾噩噩。
“苗齋,好奇怪的牌匾……”
白晨看著那波人進去,再看這屋大門開著,應該是一家客棧,想也不想就跟了進去。
可是,剛進大門,突然感覺背后一股巨力襲來,一股腦便趴在地上。
幾個苗人漢立刻撲上去,一把將白晨摁倒在地上。
白晨神志不清,看著那臉龐,與阿古朵極其相似。
“阿古朵……呃……阿古朵,我想你了……”
白晨想將那臉龐握住,可是明明近在眼前,卻怎么也抓不到。
“阿古朵?”阿古奇蘭看了眼身邊的阿花:“難道他認識我族的人,錯將我認作他人?”
阿古在苗人的意思是蛇神,同時也是個姓氏。
而且阿古奇蘭所認識的人里,阿古姓氏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所以當下起疑,不過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
“阿花,你可知道我族人之,有誰名叫阿古朵?”
阿花托著下巴想了許久,然后搖搖頭道:“沒有,阿古是王姓,公主您的家族成員,總共就那么多人,阿古朵應該是個女的名字,若是有人名叫阿古朵,阿花一定知道的。”
苗人一向是女尊男卑,不論南苗還是北苗都是女繼承上位,男輔佐外政。
而阿古王族總共幾十口人,女更是只有寥寥幾人。
所以外人想要冒充阿古王族的成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了公主,會不會是哪位王族的大人,在外行走的時候,用的假名?”
“有這個可能。”阿古奇蘭點點頭:“那便將他澆醒,我要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