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霖,你怎么一個晚上都這么惴惴不安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嚴麗不解的看著謝霖。☆→,
從她下班回來,就看到謝霖一直在盯著電視新聞,目不轉睛的樣子。
嚴麗還真不知道,謝霖什么時候這么關心新聞。
就在這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嚴麗剛想要去開門,謝霖便已經先一步飛奔著沖到門口。
站在門口的是武印,臉色蒼白至極,警帽扣在腰側,眼睛里布滿了血絲。
“對不起。”武印的聲音有些哽咽,似乎是剛剛哭過。
謝霖的嘴角很艱難的笑了笑:“什么對不起?”
“他死了。”武印的眼睛又開始泛紅。
謝霖還是那種似笑似哭的樣子:“你在說什么?”
“謝霖,你還好吧?”嚴麗可以感覺到那種冰冷的氣氛,只能看著這兩個女人,就這么的站在門里和門外,他們都在逃避著彼此的眼睛。
“你肯定在和我開玩笑,白晨呢?他是不是就躲門后。”謝霖探出身體:“白晨,你出來!我知道你還在,你給我出來。”
嚴麗似乎是意識到什么,武印一直的站在原地,可是淚水卻止不住的流下來。
“是我害死他的,是我的錯,那天晚上,我本不該讓他幫忙,他救了整個警局的人,可是……可是……”武印已經泣不成聲。
“武警官,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白晨出事了?”
“我已經申請辭職了,我無法再面對我的工作。我本該是守護正義的。可是……可是我卻將一個最不該死的人置于死地。”
此刻的武印無比的后悔。她只覺得自己曾經所堅定的信仰都被顛覆了。
自己當初就不應該去追查,正是因為自己的驕傲,將那個人害死的。
“他沒死,我知道他沒死!那家伙才不會死。”謝霖似乎是在強迫自己相信自己的堅持,她沒有哭,可是嚴麗卻看到了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
“謝霖,你不要這樣,你要冷靜啊。”
“嚴麗姐……哇……”謝霖終于忍不住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請問,這里是謝霖小姐的住處嗎?”
武印回過頭,看到來者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是你。”
“額,這位警官,我們認識嗎?”
嚴麗看了眼門外的來人,一個小年輕,并不認識:“對不起,她就是謝霖,如果你有工作上的事情的話。請過兩天再聯系她,她現在不是很方便與你談工作。”
“有人托我給謝霖小姐帶一個東西過來。同時讓我轉告謝霖小姐,他很好。”
“什么東西?”嚴麗問道。
“這個。”那人拿出一個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