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霖一看到這個護身符,整個人都震了一下,緊接著便是一陣狂喜:“這是他的護身符?”
“是的,他讓我交給你的,同時他還說,里面的那塊石頭只要沒碎掉,他就沒死。”
嚴麗接過這護身符,一個紅色的吊帶掛著一個看起來略顯土氣的黃符小錦囊,小錦囊里有個硬硬的東西。
謝霖一把搶過護身符,激動的看著來者:“他真的沒死?你告訴我,他真的沒死?”
“額,他怎么可能死?還是我送他上飛機的。”
“等等……盧三平,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沒死?當時可是出動了軍隊啊!”
“哦,他說如果他不假死,上面估計還會揪著他不放,所以他就順便演一出戲,不過又擔心謝霖小姐擔心,所以讓我過來轉告謝霖小姐一聲,他說半年之約,他絕對不會忘記。”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嚴麗破涕為笑。
武印則是皺著眉頭,她可是非常的清楚,當時的場面。
她可是在事后現場觀察過,那家伙怎么可能沒死?
難道說是那家伙事先安排這個人的?
武印雖然心中有這樣的猜測,可是現在卻不能說出來。
如果她把這種不負責任的猜測說出來,恐怕謝霖會直接崩潰。
謝霖將這個,當初她拒絕接受的護身符掛在胸前,心情也好了許多。
“對了,他現在已經換了電話,不過這個電話,能不打盡量不要打,除非是遇到什么無法解決的問題,因為他并不一定方便接電話,還有是擔心謝霖小姐的電話被人監聽,如果謝霖小姐撥打電話的話,很可能暴露他的位置。”
“我知道了。”謝霖緊緊的握著脖子上的護身符,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請問,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我和他的關系很復雜。”盧三平笑了笑:“我能說的就這么多,再見,還有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的話,也可以聯系我,我會盡量提供幫助的。”
……
“石頭,我在這。”默克在欄桿外向著從安檢走出來的白晨揮手。
雖然機場進出的人流量很大,可是白晨還是非常的顯眼,一個小孩子背后背一個大挎包,還有大包小包的拎著,雖然帶著鴨舌帽,不過默克還是一眼揪住了白晨。
白晨長長的吐了口氣,還好默克來這里接機,不然的話,自己還真不知道要怎么走。
繞過接機處,默克已經上前幫白晨將所有的包包和箱子接過去。
“走吧,我車在那邊。”默克非常高興,白晨來美國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作為一個gay,他的朋友并不多,雖說如今憲法已經讓同性戀合法,不過還是存在著一些歧視。
而這個來自東方的孩子是為數不多,愿意主動與他做朋友的人。而且還毫無抵觸的接納他。
默克有很多的話想和白晨說。比如說上次白晨教他的武功。又比如說最近自己的情況。
一些電話里不方便說的事情,在面對面后,默克終于可以一吐為快。
“石頭,我們有兩個月沒見了吧,可是我感覺我們有兩年沒見了。”默克一邊開車一邊與白晨閑聊起來:“我們這兩個月通話了幾次,好像每次你都在不同的地方,第一次是在bj,第二次是在sh。第三次直接跑km去了,你是不是完全在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