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恐懼是對的,因為他的確是得了肺癆。
肺癆在這個時代,就等同于絕癥。
如果做比較的話,就相當于現代社會的埃博拉一樣可怕。
就連阿山和阿陳都嚇得不敢接近,眼中充滿了恐懼。
“張員外怎么得了肺癆了?”
“難怪這小半年來,他都未曾露面過,原來是得了這病。”
“怎么會這樣,張員外這么好的人,每年都鋪橋修路,還設施粥鋪……這么好的人,怎么會得這病?老天還有沒有眼啊?”
“好人沒好報……好人沒好報啊……”
白晨看著中年男子:“手伸出來。”
“大夫,我這病……”張員外猶豫著,他是怕傳染給別人,別說是在外面,即便是在家里,他都是把下人驅趕開,不敢讓他們帶在身邊,怕把病傳給他們。
“伸手。”白晨淡然說道。
“大夫,我得的是肺癆。”張員外猶豫的說道。
“你坐在這里,不會只是為了跟我說這句話吧?”
“我怕這病會傳給你……”
“我是大夫。”
張員外猶豫著,終于還是把手伸到了白晨的面前。
白晨猛然扣住張員外的手腕,下一瞬,張員外就慘叫起來。
“啊……好燙……好燙……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的身上要燒起來了……”
白晨卻始終緊緊扣著張員外的手腕,不管張員外如何的叫喊。
一旁的人都看的觸目心驚,議論紛紛起來。
“這小子不會把張員外治死吧?”
“張員外叫的那么慘,那小子到底是在治病還是殺人啊?”
“如果張員外死了,我們就把那小子拉去衙門。”
一刻鐘后,白晨終于松開了張員外的手腕。
張員外粗重的喘息著,站了起來:“大夫……你到底是要……”
“你的病好了,走開。”
“什么我的病好了,你根本就沒給我治病。”
張員外自己沒發現,可是周圍圍觀群眾卻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張員外的臉色怎么會變得那么好?”
“不會自是氣色好,而且中氣十足。”
“這哪里像是病入膏肓的人?這明明就是壯年啊。”
“難道張員外的肺癆真被治好了?”
“這怎么可能?他得的可是肺癆啊。”
“是啊,誰聽說過,肺癆也能醫好的?”
“而且還是這么一刻鐘的時間。”
“這可不一定,你們可別忘記了,先前的孫老太瘸了幾十年的腿,王家小姐的面癱,都被治好了。”
白晨看了眼張員外:“你的病好了,而且你會長命百歲。”
“啊?我……”張員外也發現了,自己身體所有的難受,似乎都消失了,完完全全的消失了,就連舊疾似乎都沒有了。
自己的身體,感覺就像是回到了二十歲的時候一樣。
張員外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我的病真的好了?”
“別打擾我做生意。”白晨喝斥道。
張員外在自己的袖袋里摸了摸,掏出一錠金子,放到白晨的面前:“先生,這是在下的一點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