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他一個星期最少來買三次藥劑,身體看來是真的不行了,他那個美麗的小情婦是不是攏不住了?有錢又怎么樣?還不是個渾身騷臭味的賣牲口的?”
幾個攤主話說的很難聽,這讓夏爾對他們的職業操守和道德素養又有了新的認識,說一個男人不行,這是非常嚴重的誹謗中傷。
雖然藥劑師學徒的身份可以讓你有資格謾罵客人,但一個賣藥的說出這種話來,一看就不專業。
對于這些難聽的謾罵聲,名叫布呂歇的中年人沒有反駁,依然沉穩的走到了夏爾的88號攤位前,顯然也是個心志堅定、不怎么在乎面皮的家伙。
“你有剛剛配制的藥劑嗎?”
夏爾看到了布呂歇那審視的目光,淡淡的回應道:“你是要虎斑蘭的粉末,還是馬癢草的汁液?”
布呂歇仔細打量著夏爾,點點頭說道:“都需要!”
夏爾拿出了幾個小瓶子,其中一個就是昨夜最后配制的那份品質不太好的虎斑蘭粉末,夏爾打算把它當做試嘗的贈品。
“可以先嘗一下,沒有效果的話不用付錢!”
布呂歇再次打量了夏爾一遍,眼神中出現了懷疑的神色,但是能夠在學術塔擺攤的藥劑師學徒還有些誠信的,應該不會出現毒死人的情況。
布呂歇拿起了虎斑蘭的粉末,打開瓶子就往嘴里灌,夏爾趕緊攔住了他。
“布呂歇先生,這個藥效很強,我覺得你先喝幾滴試一下效果就可以了,畢竟這里不太方便”夏爾努力的處理著措辭,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個吝嗇的家伙。
但是夏爾還是失敗了,布呂歇的眼神中有不悅和不屑的眼神交錯閃過。
“當!”
一枚金路易被扔到了夏爾的長條桌上,讓夏爾心中剛剛涌起的火氣熄滅了下去。
“咕咚!”
布呂歇還是很有風度的,既然夏爾說了只是讓他嘗一嘗,他就只喝了一小口,不過一瓶虎斑蘭的粉末也不過幾十毫升的量,布呂歇這一小口在夏爾看來,已經是絕對的超量。
昨天夏爾在配制藥劑的過程中免不了的接觸過一些散逸在空中的靈力分子,這種靈力分子的活躍性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嗯?”
布呂歇擰起了眉頭,疑惑的把手中的小瓶子舉到了眼前,兩只眼睛盯著它緊緊的不放松,片刻之后又傻傻的看向夏爾。
夏爾已經感知到了他體內的那股活躍,淡淡的問道:“你有感覺嗎?”
布呂歇表情木然的點了點頭,五十歲的大男人眼眶里有水珠子在打轉。
“那么我覺得你應該現在就趕回家,趕的慢了我怕來不及!”
“呼啦啦”
布呂歇掉頭就往外跑,倉惶中帶著焦急和興奮。
夏爾暴然怒喝:“站住!”
布呂歇急忙站住,不明所以的看向夏爾。
夏爾咬著牙說道:“五個金路易!”
“嘩啦啦”
布呂歇強忍著小腹的刺激鼓脹三兩步跑回來,一大把金路易落在了長條桌上,撲索撲索的跳動著,金光閃閃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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