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這些,當然是為了晚上的酒宴準備的;因為在哈瓦那牧場中豢養的家畜,不但是數量少,個頭也美長大。
于是,從下午的時間開始,廠區中一邊是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
另一邊是一口口大肥豬和牛羊這些,發出了被豬臉人廚子宰殺時的陣陣尖叫聲;等到了傍晚的時候,已經是陣陣撩人的香味開始彌漫了起來。
最終,這是一場被在場的眾人,惦記和記憶了很長時間的一場酒宴。
雖然因為紀律上的要求,雙方的人員在酒宴中的時候,本能的都沒有進行多少的交談。
可是雙方吃著美味的食物,喝著刀子一般濃烈的地瓜燒烈酒,不斷互相舉杯示意,表達著平時一起工作培養出來的感情。
等到了有點上頭之后,他們開始不分陣營的唱了起來、跳了起來。
差不多到了12點之后,等到其他人散場的時候,那些魔法學徒們在胡彪的有意安排下,已經在地上被放到了一地。
見狀之下今晚滴酒未沾,喝了一肚子雷碧的胡彪。
開始示意著一些心腹的手下們,將這些魔法學徒們一個個的像是木頭一樣,裝上了有著封閉貨廂的大卡車。
往往裝滿了一車之后,就會將卡車車門給關上了,并且掛上了一把牛頭鎖。
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這么魔法學徒們,會直接發現了傳送門的秘密。
按說到了這個時候,胡彪身為北美地區的6大勢力之一的大佬,就是暴露出了這樣的一個秘密,似乎也是問題不算太大。
但是在本能之中,他就是不想大規模的暴露這樣一個事情。
不過他當前的這種辦法,也就是能拖延一下被暴露的時間而已,隨著他和甜水溝子越來越被人關注,總有被人發現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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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的一聲之中,陽城港中甜水溝子貿易公司的那一間倉庫大門,在里面傳出了半個多小時的動靜之后,終于是被打開了。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等在這里的黃逸之,頓時習慣性的擠出了一臉熱情的笑容。
在胡彪露面了后,嘴里打起了招呼:“胡總你好,呃~這位美女你好。”
之所以這么‘呃~’了一下,那是因為他在胡彪的身后,看到了一個長相精致,氣質獨特的女子。
說她獨特,那是因為那女子在一種御姐一般的冰冷之中,卻又有著一種少女的純真。
兩種可以說是截然不同的氣質,就此的混合在了一起之后,不但是沒有任何的一點違和,反而有著一種異常強大的吸引力。
反正像是黃逸之這樣的一個中年人,依然是有了一個短暫的失神。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這樣的一個女子;問題是以黃逸之受過了專業訓練的記憶力,卻是一時半會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對方這種獨特的人物。
這對于正常情況下,起碼可以保持十年相關記憶的黃逸之來說,那非常的反常。
這樣的情況,直到那一個看起來應該是30來歲年級的御姐,對著他極有禮貌的來了一句招呼:“伯伯你好!”
天可憐見!這一刻的黃逸之、黃主任。
他真是有點想蹲在地上,用手指不斷畫著圈圈之余,嘴里努力的分辨一句:“我才40多歲,你其實可以叫哥~”
好在胡彪這個重要人物的開口,讓習慣重視他每一句的黃逸之,本能的就回神了過來。
胡彪說到:“黃主任,我現在要去羊城一趟,雖然只是打算簡單的逛逛而已,但是我的那臺大G太扎眼了一些,要不你借臺普通點的車子給我用用。”
哪怕黃逸之的心中,現在充滿了巨大的疑惑。
比如說:這個御姐是誰,她與胡彪到底是一個什么關系,居然是少有的去陽城逛街,這個女人的出現又會對雙方的合作造成什么影響。
但還是干脆的答應了下來:“可以,最多3分鐘就能開過來。”
就這樣,在黃逸之的目送之下,5分鐘之后一輛廣本生產的雅閣小汽車,就此的離開了他的視線。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黃逸之猛的一拍腦門,嘴里嘀咕了起來:
“我說怎么這么眼熟,原本這個妹子長得和周芃有著9分的相似,也就是年級大了一些,氣質上冷了一點;只是根據資料顯示,周芃沒有什么姐姐和阿姨等親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