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船長都離開了,但是費爾巴哈卻沒有走,他一臉笑意的說到:“查爾先生,你放心,他們如果有什么異常,我第一個向你匯報。”
查爾斯的撇向了旁邊綠頭發的家伙。“你跟他們很熟嗎?怎么他們有異常,你能第一時間就知道?”
“呵呵,我這個人喜歡交朋友,我的父親告訴我,當這個世界上多了一個朋友時,就少了一個敵人,這段時間,我跟他們已經混的很熟了,但是你放心,混的再熟那我也是你這邊的。”費爾巴哈很自然的解釋著。
查爾斯平視著他的目光。“你真的只是探索一座島嶼嗎?,實力不錯嘛,之前那次危機,我的記得你的船好像是自救出來的。”
“哈哈哈,運氣好,運氣好而已,對了,查爾斯先生,我剛剛游過來的時候,看到了您的船底有點破,我手下中剛好有一位技術不錯的修船工。要不要”
“不用了,那么一點小問題,我的船員自己就能解決。”查爾斯硬邦邦的回絕著。
仿佛是感到到了查爾斯的警惕,費爾巴不在說話了,面帶笑容的彎腰對著他行了一個禮,轉身向著旁邊走去。
這件事情很快就過去了,船隊繼續出發,但是船隊中發現了一些變化。
自從那件事情之后,以往都是四散分開的船只,開始自發性的開始排成一字跟在獨角鯨號的后面。
并且在船與船之間,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流傳起一個流言,那位叫查爾斯的船長是弗坦教的大人物。
光明神教跟弗坦教聯手組建的船隊,如果不想被獻祭的話,就乖乖聽指揮。
對著這些對自己有利的流言蜚語,查爾斯沒怎么管,他更在意那位叫費爾巴哈的家伙。
這家伙熱情的有點過分了,隔三差五的就跑到自己船上來獻殷勤,把其他船上的各種情報送到他面前。
又是一天的早晨,一張紙條被送到查爾的桌子上,上面寫著可德的船上昨天上摸上來一只水下怪物,雖然被他們及時解決掉了,但是有位光明神教信徒還是失去了他的一只胳膊。
“查爾斯先生,他是不是喜歡你啊?為什么天天給你寫信?”用小爪子抱著一塊碎餅干的莉莉說到。
正在寫著日記的查爾斯停下筆來,古怪的看著自己的炮手。“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跟誰學的?”
“我偷偷去看了劇院里的話劇,他們就是這么演的。”
查爾斯拿手指在白老鼠腦袋上輕彈了一下。“吃餅干就去食堂吃,別把餅干屑弄的到處都是。”
他不認為這家伙會是這么無聊的理由,這家伙應該有其他的目的,不過目前來看,這家伙并沒有太多異常。
“我不愛吃餅干,我只是用它來磨牙,要不然牙齒會長的長長的。”
莉莉對著查爾斯張開嘴巴,露出那米粒般大小的潔白門牙。
沒有理會炮手的舉動,查爾斯掏出海圖來,開始計算起剩余航線路程。
隨著距離補給島也越來越近。說不緊張是假的,但是他不能把這份緊張表現出來。他要是慌了,船員們只會更慌。
查爾斯的拇指跟食指在海圖上碼著,一頭在船隊面前的位置,一頭就在光明之地,查爾斯的眼神堅定了起來。“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