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回到營地正是時候,吉利蛋剛想讓妙喵出去找路德回來吃飯。
“麻衣呢?”
路德拿起飯碗,突然想起了什么。
正準備對食物下嘴的伊布一愣,撒開腿跑回帳篷里,沒一會,麻衣走了出來。
“今天吉利蛋做的分量很足,備考前當然要吃豐盛一點,來,趁熱吃。”
路德趕緊幫麻衣把碗遞過去。
麻衣接過碗,剛開動,就看到不遠處似乎站著一個女孩子。
順著麻衣的視線,路德回過頭,直美帶著她的太陽巖定定地看著路德。
看到路德回頭,直美靠近了營地,呵呵一笑:“你不愿意接受對賭是因為害怕在女朋友面前丟了面子?”
麻衣剛夾了一筷子菜送進嘴里,嗆了一下,差點全咳出來。
路德的精靈們張大的嘴巴里不停地有食物掉落下來,瑪麗露手里拿著的刺尾蟲的精靈食物滾落一地。
所有精靈都在看直美,他們在思考這一位是何許人也?
麻衣和路德的關系,所有精靈心照不宣,在他們看來這只是遲早的事情。
但是讓外人點出來那可就太奇妙了,而且這個外人看起來…來者不善?
“你的家教里有在別人吃飯時候打擾這么一條?”
路德放下了碗,起身,面向直美。
他有些煩躁,面對拒絕還讀不懂味,硬是要跟著來。
讀空氣有這么難?
察言觀色難道不是一項基本技能嗎?
大木博士和山梨博士聯合發表過一篇文章,他們認為過早的讓孩子成為訓練師并開始旅行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因為這對孩子的基礎教育不利。
所謂的基礎教育,籠統點說就是怎么做人。
路德至少是做不到去打擾一群正在吃飯的人,這是禮貌問題。
“我家里人可從來不會因為這些事苛責我。”直美理所當然地說。
路德拿出紙擦了擦嘴,掩蓋著自己的情緒:“我看得出。”
“那么,你到底接受不接受對賭?”
路德摸著手心的小仙奶,平復了一下心情,問:“我好奇,為什么你一定要找我。”
“你的精靈看起來弱啊,估計七枚徽章都是選一些館主經歷大戰之后鉆空子拿的,聽我哥哥說,這方法很多訓練師都用,而且的確有效,能讓一些實力不高的訓練師得手。”
“并且我今天見到的訓練師大多只有三四枚,贏了也湊不夠大會的標準,左思右想,你最合適了,我只賭一半,你輸了,還有機會補救哦。”
這算是直美給的仁慈?
路德該怎么做,感恩戴德?
路德沒有多少反映,但是精靈們就不同了。
一向沉默的達克萊伊差點鉆出了影子,之所以說是差點,是因為黑魯加踩著在他要浮起來的地方,往前走了兩步,怒吼了一聲。
瑪麗露一使勁,刺尾蟲的食盆發出了一聲悲鳴,如果不是刺尾蟲著急地對著瑪麗露的手用了一發撞擊,她明天就沒食盆用了。
徽章可是他們和路德一起努力打回來的,這一路上經歷了亂糟糟的各種事,他們才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