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蓁蓁好像就是紅藍派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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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這輛藍色保時捷過于稀奇,張凡他家小區門口的保安也忍不住多看幾眼,知道它消失在自己視線中后才回過神來。
“糟了,剛剛這個車好像不是我們小區的。”
只是他剛剛追出保安亭,又立馬停下了腳步。
“看樣子是新買的車,也許就是小區居民新買的。”
朱令月在把車在車庫停好后,就把鑰匙還給了張凡。
“張老板,這年頭偷老板車的司機挺多的,你可要注意一點。”
張凡笑著搖了搖頭。“你這也過于謹慎了吧!”
“等我們相處久了,我就自然大方了。”
朱令月也笑了起來,又主動說道:“需要開車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就在附近找一個旅店住。”
說完就對著張凡和張蓁蓁揮了揮手。
“張老板,蓁蓁妹,再見。”
朱令月在腦海中給張凡想了很多種稱呼,什么“張公子”、“張弟弟”、“張小弟”和“張凡”等等她都認真想了一遍,最后還是覺得“張老板”最合適。
畢竟目前自己只是他的員工而不是朋友。
倒是對于張蓁蓁她沒有這么見外,好歹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自然是以“蓁蓁妹”相稱表示親切。
“開一個好一個的房間,別替我節約。”張凡揮手告別,同時還不忘提醒她。
“會的。”
張凡沒有請朱令月到自己家做客,那樣太矯情反而會讓別人不自在,同時他暫時也不想讓朱令月了解自己家的真實情況。
越神秘越好,讓她自己去猜吧!
張蓁蓁打開后排車門,左右兩手都滿滿提著大包小包的補品。
“小凡,我們真的要騙嬸嬸這些是她的學生送給她的?”
張凡從她手中接了一半過來,然后白了她一眼。
“你這不是廢話嗎?難不成說我們是從本地沃爾瑪購買的?”
最后他還是不放心張蓁蓁,怕漏她口風,又表情凝重的提醒道:“你可不能露怯,不然我媽跟我爸都會多想的,比如你帶壞了我什么的。”
“我知道。”張蓁蓁認真的點了點頭。
又揉了一下張凡的頭發,彎著眼睛歪著腦袋笑了起來。
“不過,我確實把你帶壞了,都變成一個大色狼了,都學會偷窺了。”
“那是不可控制因素,你怎么能憑空污我清白呢。”
張凡死鴨子嘴硬不想承認自己偷瞄的事情,他明明是光明正大的看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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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開自家的防盜門,張凡就忍不住嗅了嗅鼻子,一股藥水的刺激味道充斥在他的鼻尖。
父親張有為正光著上半身伏躺在沙發上面,母親盧靜右手里拿著一瓶紫色藥水,左手在父親的后背上涂涂抹抹。
聽到開門的聲音后,兩人像是被驚嚇了一樣,同時向門口張望了過來。
張有為坐了起來,將放在一旁的沙發上的白色汗衫重新套在身上,同時對張凡抱怨道:“你這個娃兒,提前回來又不跟我們說一聲。”
他好像忘記自己昨天晚上催促著張凡一定要早點回來了。
盧靜也把手里的紫藥水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面,對著張凡問道:“你不是說要多玩幾天嗎?”
她好像也忘記了之前自己還埋怨兒子太貪玩了。
張凡笑著回答道:“這不是想你們嗎?就八百里加急趕回來了。”
又語氣隨意的對張有為問道:“爸,和攤販發生沖突了啊?”
張有為沒有回答,盧靜卻在旁邊嘆了一口氣。
“有人悄悄擺攤,你爸他們去阻止,結果就被人白打了一頓,這不讓他回家養傷呢。”
后一句盧靜的語氣帶著嘲諷,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張有為裝作沒有聽出來,訕訕的笑了笑。“人家這是失手,后來也跟我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