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多,葉蘇玲與羅澤在一個遮陽棚下面聊天。
幾個女生是愛心泛濫,都跑靈棚里陪安休甫去了,一群男生在宴席大棚里打牌。
葉蘇玲需要一個肩膀依靠,無疑羅澤就是她現在能依靠的那個肩膀。
唐韻藝帶著水進了靈棚,已經引起了葉蘇玲的不安。
沒多久,白曉璐拿著一袋子藥也跑進靈棚里,
她有些憤怒了,但這絕不是吃醋。
羅澤各方面都要比安休甫出色,羅澤是校籃球隊的前鋒,是很多女生的偶像。
反觀安休甫,身上有太多的缺點:
右眼旁有疤;孤兒;喜歡抽煙;不愛說話;沒有男子漢氣概;舍不得花錢;衣服都是打折處理的等等。
如此多的缺點,不是她的菜!
一上午都沒見一個人進靈棚,現在因為安休甫全跑靈棚里面去了。
找個借口跟羅澤分開,進了靈棚,壓抑著自己的憤怒,盡量柔聲的說道,
“大家還是到外面去聊天吧,這里應該安靜的。”
跟安休甫聊天的女生都匆忙站起來,連說對不起,走出靈棚。
葉蘇玲目光再次落到安休甫前方,鼻子都氣歪了。
安休甫跟前擺放的東西,比她爹供桌上的東西還多。
“不生氣,不能生氣,我要忍著,安休甫今天不能缺.......”
內心反復的絮叨著,沉著臉席地坐下。
安休甫拿著供桌對面的凳子,遞過去。
“別坐地上。”
葉蘇玲沒有客氣,坐到凳子上。
安休甫取了煙,點燃。
葉蘇玲正要發怒,安休甫卻將煙放在供桌邊上。
接著點了第二根。
葉蘇玲怒火又升起。
但安休甫卻又擺在供桌邊上。
她從憤怒到一臉問號。
第四根煙點燃,安休甫自己抽起來了。
葉蘇玲蹭一下站起來,“我跟你說了,這里不許抽煙!”
安休甫側頭,“你媽說沒有這種忌諱,還讓我也給你爸多敬幾根煙。”
葉蘇玲,“放屁,我說了,我爸不抽煙!早戒了,你不許在我跟前抽!”
這話語氣很重,安休甫卻是訕笑,今天不該來的。
他只是臨死前想聽聽葉蘇玲的絮叨,但葉蘇玲給他的是臉色。
安休甫很快就恢復之前的淡然,
“你媽說你爸認識她之前,煙不離手,一天五六包抽,后來你媽說不戒煙,不嫁給他,他就真的戒了。”
葉蘇玲當然知道這個事,莫非她媽真的授意安休甫給他爹敬煙?
但她不能給安休甫認錯,
“你什么意思?”
安休甫盯著葉蘇玲淡淡說道,
“我或許也會戒,但不能為別人的媳婦戒煙。”
安休甫當然有脾氣,有幼稚的一面。
他現在不需要控制自己的情緒,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沒有心跳加速,讓他能更冷靜的面對葉蘇玲。
安休甫的眼神太冷,太陌生,好像變了一個人。
以前的安休甫只要她大聲說話,馬上紅臉的低頭不語。
她與安休甫對視一會,先敗下陣來。
兩人再次陷入短暫的沉默,隔了一會,安休甫再次將煙點燃。
葉蘇玲可以肯定,安休甫就是在挑釁她。
她看向安休甫,
“既然你知道我是別人的媳婦,為什么還要坐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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