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銀衛,您可是好久沒來看人家了呢!”
曾哥嫌棄地扇了扇鼻子,“胭脂味太重!給我的弟兄們,一人安排個姑娘!”
老鴇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自古笑貧不笑娼,大夏也是如此。
身為銀衛,曾紀常每次過來,基本都是卡座低消,你讓老鴇如何開心的起來?
再看其他銀衛,都是皇家禮炮招呼,高下立判。
“呵,一個窮酸銀衛罷了,給他隨意安排幾個姑娘!”
老鴇當即松開曾紀常的手,小聲對龜公說道。
不消片刻,曾紀常叫的姑娘們便到了。
弟兄們一個個露出餓狼撲食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將姑娘抱進房中,勤學苦練,埋頭苦干。
只有周懷安坐懷不亂,跟香君花魁有過管鮑之交的他,整日看的都是冰冰,歸蝶,齊靈兒這樣的美女,難免眼光有些高。
曹沁的電眼,要是在我那個時代做公關,一定是公關部女王!
“果然,外界傳聞都是假的!”
曾紀常感慨道:“他們都說你是好色之徒,上到古稀老太,下到豆蔻少女,你都不會放過!現在我才知道,你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
媽的,誰他嗎傳的小道消息!
周懷安心中暗罵,其余兩名銅衛已經去研究精學,只有楚中天和李林峰留在此地,陪曾哥喝酒談心。
“唉!可惜了,咱們這伙人,這輩子都難以見到花魁。”
楚中天飲酒一杯,暢快道:“聽聞教坊司二十四花魁,各個都擅長吹拉彈唱!”
李林峰為同僚滿上酒,嘲笑道:“你就想想吧!想見花魁,要么能給人贖身,要么讓人聲名鵲起!”
“前些時日,不知哪個王八蛋,一首《題香君閣》讓香君花魁揚名!弄得她一躍成為教坊司花魁首位!”
呵呵,哄抬批價的王八蛋,正是區區在下。
周懷安默然不語,安心當個小透明。
畢竟第一次同事聚會,他可不想搶了領導曾哥的風頭。
“呦!這不是咱們執金吾最清廉的曾銀衛么!”
戲謔的聲音傳來,同樣是一身銀袍的執金吾,冷笑道:“怎么?就帶弟兄們玩這種貨色啊?來來來!過來叫一聲朱哥,我帶你們去玩更好的姑娘!”
這是當面讓曾紀常難堪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曾紀常這種鶴立雞群的人,很容易樹敵。
畢竟其他人都和光同塵,救你搞特殊,不搞你搞誰?
“朱哥,呵呵!這幾個姑娘啊,都是我們的老相好,我們幾個先謝過您了。”
楚中天起身行禮,隨后禮貌推辭,避免尷尬。
曾紀常則是沉默喝酒,并不想搭理對方。
“啪!”
朱銀衛順手一個耳光,扇的楚中天猝不及防。
“朱彪!你什么意思!敢打我的人!”
曾紀常震怒,起身護住手下。
“呵呵,本銀衛沒問他!誰讓他主動上來搭訕?”
朱彪指向周懷安,“你!我剛才問的是你,為何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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