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一下警醒,重重點頭道:
“好!”
她隨即開門出去,一路來到位于東區的某家酒吧,坐到了吧臺位置。
敲了敲桌面,她對抬起腦袋的酒保道:
“今天有什么新的任務?”
那酒保簡單講了講大概,沒說有誰要調查一位叫做歐內斯.博雅爾的先生。
果然得等到明后天……休四下看了看,收回目光,略感疑惑和關心地開口問道:
“好久沒見到謝爾曼了,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嗎?”
那是一位認為自己應該是女性的年輕男子,是休的線人之一。
酒保嘿了一聲道:
“也許跟哪個男人跑了,你知道的,只要有男人喜歡他,他總是很樂意。”
“這并不是值得歧視的事情。”休認真反駁了一句,莫名有點擔憂。
她將手一撐,跳下了高腳凳,準備去謝爾曼經常活動的其他地方找一找。
…………
貝克蘭德橋區域,鐵門街,“勇敢者”酒吧。
埃姆林按低禮帽,捏住鼻子,穿過各種氣味混雜的人群,在一間紙牌室內找到了紅眼睛的伊恩。
“懷特先生,這次有什么事情?”伊恩笑著將埃姆林引到了沒人的桌球室。
埃姆林取下帽子,嘟囔道:
“一件小事,幫我發布一個委托給賞金獵人們,內容是,跟蹤一個叫做歐內斯.博雅爾的人,弄清楚他的日常行動軌跡,賞金,100鎊。”
“100鎊?”伊恩下意識反問了一句。
就跟蹤調查這種事情來說,100鎊實在是非常夸張的懸賞,要知道,一個賞金獵人如果能單獨完成這個任務,那他完全可以休息一年,哪怕要養家!
埃姆林點了點頭道:
“目標比較危險。”
經過之前塔羅會的討論,他現在已經想的很清楚,相信跟蹤歐內斯.博雅爾絕對是一件輕松的任務——那位血族子爵肯定會裝作沒有發現,并故意給出固定的行動軌跡。
所以,這100鎊其實是給“審判”小姐冒著暴露風險加入共同行動的報酬,當然,為了誤導和遮掩,到時候肯定會是多個賞金獵人各自完成了一部分,分別得到不同金額的報酬,埃姆林只能保證“審判”小姐拿到的是最多的那份。
“這樣啊。”伊恩理解地伸手道,“預付金,具體地址,危險程度,相貌特點,如果有畫像更好。”
埃姆林隨即給了30鎊現金和有歐內斯.博雅爾肖像畫的資料。
“紅眼睛?”伊恩翻了翻手中的紙張,脫口而出道。
“是的。”埃姆林輕輕頷首,左右看了一眼,壓低嗓音道,“還有件事情,幫我搜集在貝克蘭德的玫瑰學派成員的線索。”
“……玫瑰學派?”伊恩怔了一下,迷惑反問,似乎從未聽說過這個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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