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大型綜合運動會不僅不賠錢,完全還可以盈利,到時候奧組委就在也不用哭著喊著求某個城市舉辦奧運會,而是換成所有城市哭著喊著希望承辦奧運會——
那場景,真是想想都讓人激動。
“沒有,就是南部非洲常見的公寓樓,當然為了能讓運動員們有更好的狀態比賽,運動員村的設施會更完善一些,綠化也會更好一些,服務會更周到一些。”雷一鳴徹底凡爾賽,三個“一些”加一起,等英聯邦運動會結束,怕是會被比勒陀利亞人一搶而空。
“這簡直太棒了!”拉圖爾憋了半天,憋出來這么一句。
不得不說,對比其他國家,南部非洲的做法實在是太人性化了。
這個時代,運動員的社會地位并不高,美國NBL開始成立的時候,為了防止觀眾傷害球員,球場要用鐵絲網圈起來。
這也沒用,鐵絲網確實是能阻擋觀眾沖進球場,不過觀眾卻會用煙頭燙運動員,就說美國人的素質多低吧。
被評為20世紀世界最佳運動員之一的杰西·歐文斯,在1936年柏林奧運會上一舉奪得4塊金牌,回美國之后卻連一份工作都找不到,坐公交要從后門上車,不能坐前排,為了謀生不得不和汽車、摩托車,甚至是動物賽跑,
美國:不黑法國就開始黑我是吧,能不能別一天天的不黑就不舒服斯基。
法國:不黑你黑誰,別覺得你的名字叫美國就美,那都是瞎翻譯,你名字真正的意思是“亞美利弋·韋斯普奇發現的土地”。
亞美利弋·韋斯普奇是個意大利商人,同時還是航海家,探險家,旅行家。
別看名字后綴那么多,十五世紀那會兒的航海家或者探險家,實際上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就算不提這些,用一個商人的名字當做國家的名字,美在哪?
“我們一直以人為本,所有這些偉大的建筑,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給人們提供更好的服務,在我們的體育場里,甚至有為輪椅準備的專用通道,體育場的廁所也一樣。”雷一鳴表情驕傲,能在1926年做到這種程度,確實是值得驕傲下。
顧拜旦和拉圖爾就只能連連點頭,南部非洲都充分照顧到殘障人士的利益了,整個歐洲卻連一個像樣的體育場都沒有,在基礎設施方面,歐洲和南部非洲的差距太大了。
就在顧拜旦和拉圖爾心潮澎湃的時候,二月五號,美國的《華盛頓郵報》突然刊登了一篇關于英聯邦運動會的報道。
報道以批判的口吻對南部非洲進行揭露,聲稱比勒陀利亞在修建皇冠體育場的過程中,已經有數十名工人意外死亡。
南部非洲聯邦政府也被指草菅人命,肆意壓榨非洲人,成就南部非洲的經濟奇跡。
這篇報道并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畢竟非洲人在美國的地位也不高,這年頭大型工程的安全設施還不夠完善,死人是家常便飯,美國修太平洋鐵路的時候號稱“每根枕木下面都有一具華工的尸骨”,這并不是夸大其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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