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了你怎么站在這”從廚房里端著早膳出來的碧俏,一眼就瞧見宋妍蘿站在屋門口,滿臉疑惑地詢問。
宋妍蘿剛呼了一口氣,突然被這么一問,整個人莫名又緊張了起來,宋妍蘿也不知道自己緊張個啥。
剛進屋的溫瑾瑜朝外看了一眼,看到宋妍蘿那明顯緊繃的身子,沒忍住笑意,眼瞧著碧俏的碧色身影閃現,溫瑾瑜速度偏首壓下情緒,別等下碧俏問他為什么笑,他覺得他這位夫人該提刀招呼他了。
“有點涼,我適應一下。”借口什么的,完全是信手拈來。
碧俏想法一向簡單,宋妍蘿這么說,碧俏也就信了,“哦,的確有點涼,小姐你該多穿點。”
“嗯,等下練武就熱了,練完了再換。”說著宋妍蘿便朝著院子里的兵器架走了過去。
眼瞧著宋妍蘿去了院子里,碧俏端著早膳送進了屋,也沒逗留,放下后便離開了。
其實溫瑾瑜無需這么早,至少無需比宋妍蘿還早,但是每日都如此,因為這般他吃早膳的時候剛剛好就可以看她在院子里練武,不會讓她察覺到不自在,也不會讓她發現他的心思。
能離她這么近,涉足進她的生活已然足夠,至于其他的,慢慢來,他總能得償所愿。
練武的時候宋妍蘿很投入,眼中心里就只有手中的兵器,練武時的宋妍蘿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劍,鋒芒盡顯,那么的銳利,又那么的讓人移不開眼。
待宋妍蘿一個時辰練下來,溫瑾瑜早已不見了蹤影,而這一頓練下來,宋妍蘿也早已平靜了心態。
不就是被親了一下身子做出了應激反應,有什么好介意的,反正兩人是夫妻。
也怪她沒見過世面,才這么丟人。
她雖曾經成婚兩年,但與溫紹輝從最初的井水不犯河水,到后來的嘗試相知,也就是牽牽手,最多被溫紹輝親一下臉頰,再沒有更多了。
倒也不是她自持什么,而是溫紹輝從成婚就不待見她,更不要提什么洞房了,她也不是上趕著倒貼的,做好賢妻就好。后來溫紹輝突然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開始接近于她,她是那種對方轉頭就退步的人嗎自然不是。
好在溫紹輝也沒如何,而是慢慢與她緩和關系,后來牽了手,再后來偶爾被親一下臉頰,再后來,她阿兄死了,她所有身心皆在查案,特別是在查出與定國公府相關的時候,她弄死溫紹輝的心都有了,只是她被算計了,手刃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些,宋妍蘿不僅越發平靜還更加冷靜了,她與溫家注定不死不休,所以
“你們說那宋家小姐到底長得多好看才引得定國公府的兩位公子都為之折腰,大公子新婚第一日住進將軍府就算了,怎么這世子還對那宋家小姐念念不忘,哎呀,那么多人,喊得那么親密,這指不定早就有點什么了。”
“要我說那就是個狐媚子,引得兄弟鬩墻,定國公要是早知道怕是無論如何也不結鎮國將軍府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