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哥這催菜催得自己去做了不成咋還沒回來莫不是逃單了”年開暢邊說邊打了一個酒嗝。
“亂說什么,上來的時候瑜哥把錢就付了。”福泰和立刻駁了年開暢的話。
“哎呦呦,瞧你正經的,我這不是開玩笑嘛。你說瑜哥是不是逃酒去了”
“為什么”
一聽這話,年開暢立刻勾肩搭背地湊近了福泰和,“這還用說么,肯定是因為嫂子呀,瑜哥這是成家了,受嫂子約束,瞧瞧咱嫂子那個樣子,瑜哥他敢多喝嗎”
福泰和喝多了一點酒,腦子有點暈乎,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就是一高聲應答,“對,沒錯,瑜哥怕嫂子。”
就在這時,門嘎吱一聲推了開來。
福泰和坐的位置剛剛好就正對著門口,可謂是剛喊完就對上了正主,那叫一個社死。
年開暢直接死道友不死貧道,嗖地一下松開了福泰和坐去了自己的位置上,“那什么,瑜哥,我可什么都沒說,都是福泰和說的。”這便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我沒有,瑜哥我沒有。”明顯福泰和酒量比年開暢差,這暈乎的都沒注意到自己被栽害了。
溫瑾瑜卻是一點沒在意,一邊讓開身子讓端著菜的小二進來,一邊坦然開口承認,“你們也沒說錯,我的確是怕你們嫂嫂,這不躲廚房去躲了會兒酒,不然喝太多回去一身酒味,你們嫂嫂得嫌棄我。”
“小的說大公子怎么往廚房里鉆,原來是這么回事。”酒樓里的小二跟溫瑾瑜幾人熟,溫瑾瑜性子也和善,沒什么架子,這剛放下菜直接跟著笑鬧了一句。
溫瑾瑜笑笑沒說話,小二玩笑了一句就走了,還有菜要上。
前一刻慫了的年開暢見此一下子就支棱起來了,“瑜哥你早說你怕嫂子,我們又不笑話你,是吧。”
“對,就是,不笑話你。”福泰和立刻應和。
溫瑾瑜笑而不語坐去了桌邊,徑自取酒倒了一杯喝了起來。
“不用羨慕,我知道你們沒有。”
這話就有些扎心了。
“瑜哥你話可不能這樣說,我那是不娶,不然肯定娶一個頂好的。”年開暢立刻不干了。
“就是,喜歡我的姑娘那可是多了去了,我就是不娶,一個人不好嗎多舒暢。”福泰和立刻應和,說完還不忘拉上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嚴苛,“老嚴,你說是不是”
嚴苛也沒少喝酒,不過他酒量好,飲酒的時候也沒有豪飲,這會兒看上去就跟沒喝多少一樣。
他看了一眼溫瑾瑜好似被利刃劃破的袖口,很細小的一個破口,但他一向觀察仔細,不過只是看了一眼,沒多停留,接了福泰和的話,“你這話應該當著你爹的面說,看你爹還讓不讓你舒暢。”
嚴苛那一眼,溫瑾瑜看在了眼里,他借由倒酒掃了一眼自己的袖口,一眼就瞧見了那細小的破口,真的很細小很細小,唯一不合適的地方就是破口過于整齊劃一,仿似利刃劃過。
所謂掃了一眼,溫瑾瑜就只是掃了一眼,隨即端起倒好的酒品了起來。
那邊福泰和已經因嚴苛的話咋呼了起來,“老嚴,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我告訴你,我可不怕我爹,我就是一個人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