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苛不信毫無目的的人,可他的確也沒什么值得溫瑾瑜大費周章的,且溫瑾瑜這一句更是助他高升的意思,他竟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耳聽著那吵吵聲就要到門邊,嚴苛速度反應說了一句,“以后無論我到達何位置,皆忠心于你。”
很不靠譜的一句空話,但溫瑾瑜卻說了一句,“好。”
而就在這時吵吵的兩人勾肩搭背地推門而入了,一進來,年開暢那是當即推開福泰和,激動地跑到溫瑾瑜跟前。
“瑜哥,你知道我聽到了啥得虧嫂子嫁給了你,不然嫂子真的要嘔死,那個溫紹輝,就那個溫紹輝,他故意弄傷腿不去接親,我的天,他什么意思不想娶就不娶,這么對待人家姑娘做什么人家姑娘做錯了什么”
溫瑾瑜面色沒什么變化,但是眸色已經冷了幾分,自然,這不是對年開暢的。
“就是,瑜哥,你都沒聽見,簡直刷新我的認知,我就知道那個溫紹輝是個虛偽鬼,我就說嫂子怎么臨門換嫁,肯定是早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看看我和小年子,我倆不想娶就不娶,不去禍害人家姑娘,真不知道這溫紹輝咋這樣,簡直了。”
“得虧嫂子嫁給了瑜哥,瑜哥你可得對嫂子好點,嫂子多護著你,一看就是個好姑娘,就那些嘴閑的人整天沒事叭叭叭。”
“對對對,嫂子那么好,哪像那些個小姐,風一吹就倒的柔弱樣,真是叫人受不起。”
年開暢和福泰和兩人一人一句,愣是把溫瑾瑜眼里的冷意給說沒了,夸他夫人,他如何能不愉悅。
“好了,都是傳言,誰知真假,不是要喝酒,快喝吧,下次指不定啥時候才能喝。”
“什么傳言,瑜哥,有理有據的,我特意站在那聽了一會兒,我說給你聽啊。”年開暢不服氣,坐去了位置上,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后開始了他的暢所欲言。
福泰和在一側時不時補兩句,一時間滿屋子里都是兩人有聲有色的描述聲。
溫瑾瑜靜默聽著,時不時飲一口,也不插話。
嚴苛則是沉浸于自己的思緒,時不時看溫瑾瑜兩眼,再喝兩口酒,又繼續沉浸。
溫紹輝的馬車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定國公府,因為傷了腿,直接讓馬車從側門進了府。
因為下午那一陣如同一樣流言,早回府的溫浦氣得火冒三丈,尋人不得,便讓溫樵在門邊等著。
眼瞧著溫紹輝回來了,溫樵剛要迎上去,卻見人不下馬車,而是馬車過側門,溫紹輝一向守禮,溫樵一下子覺得不太對,速度迎了上去。
“飛羽,可是世子爺怎么了”溫樵一句問到了重點。
“世子爺受傷了,國公爺可是回來了世子爺要急見。”
沒看見人,但因為湊近,那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溫樵面色凝重,“國公爺回來了,正讓我等著世子爺,世子爺可還醒著”
“我還能撐住,你去喚父親來與我說話,我可能撐不太久清醒。”
那一箭傷得很重,哪怕有金瘡藥,也一路流血,他舊傷未愈,撐到現在已然不容易。
一聽這話,溫樵不敢懈怠,“是,世子爺,老奴這就去請國公爺。”丟下一句,溫樵就速度跑了開去,那步伐一點兒也不像一個老管家。
瞧見溫樵沒瞧見溫紹輝,溫浦面色一冷,“那混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