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本來就是我的。”溫紹輝執拗。
“是我不讓你娶嗎你自己干的蠢事需要我給你重復一遍嗎”溫浦完全沒放在心上,只覺得大抵是沒得到才惦記,但那已經是溫瑾瑜的妻子了,倒也不是他護著溫瑾瑜,而是他溫浦要是兩個兒子為了一個女子兄弟鬩墻,他丟不起這個臉。
也就是有用的宋妍蘿,換一個女子,早被他用手段給滅了。
溫浦的質問讓溫紹輝噎了一下,而溫紹輝這么說也不是指望溫浦同意他什么,他要做的事自己做就好,這么說只是鋪墊一下自己干的事。
“前日晌午,我在宮墻東側那邊堵了阿蘿,與她理論。我在想是不是她跟宋修竹告狀,然后前夜宋修竹讓人對我動手,畢竟宋修竹護犢子的很。”
有了前面的鋪墊,此刻溫浦再聽到這一句便不再那么憤怒,卻也面色不太好,“不無可能,宋家軍里面能人太多,根本無從獲知。而宋修竹對宋妍蘿寵溺的毫無下限,親自領著人去千戶所任職,還向陛下要了任命書,更是封了第十六千戶所,調了宋家軍,就為了讓那宋妍蘿做千戶,女子為官,還這般,就沒見過這樣的。”
宋妍蘿為官的事就這么捅了出來。
“爹,阿”瞧著溫浦暗沉的眸子溫紹輝改了口,“宋妍蘿乃是我定國公府長媳,這京都城里你就沒有哪個女子為官的,她就那般整日混跡于男子之中,這般我定國公府可少不得要被人戳脊梁骨,還有家中姐妹,可都是還未出嫁,怎能任由她這般行徑。”
“陛下親賜,宋修竹拿軍功換的,你說要如何”溫浦最氣的就是這個地方,完全無法撼動,就是他想以宋妍蘿是定國公府長媳的身份約束都沒辦法約束,難道和帝王抗衡不成
“那就讓她自己做不下去,不過一個小姑娘,又沒經歷過官場,刁難幾次便退縮了,她自己說不干,宋修竹還能不順著不成”溫紹輝絕不允許宋妍蘿混跡在男人堆里,他尋他爹不過就是為了過明路,畢竟他的動作瞞不過他爹,而他也不是亂言,宋妍蘿性子倔而直白,隨便弄點事就夠她氣得不干了。
“不急,這個時候誰出頭誰就是靶子,你當宋修竹吃素的”
自然這只是其中一個理由,雖然溫浦惱,但溫浦更看重利益,名聲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宋妍蘿再如何也是嫁給了溫瑾瑜,只要他控制住溫瑾瑜,不怕控制不住宋妍蘿,宋修竹越是寵愛宋妍蘿越是好事,那個病秧子殘廢能活幾年
且女人在官場又能做到什么地步還不是得男人幫襯而這男人可不是自己的夫君最合適
從前經歷過一遍的事,溫紹輝如何不知道溫浦在想什么,不過此刻說出來很不合適,他就坐等著他爹親眼看著那溫瑾瑜多不聽話,到時候再諫言便是,更何況那溫瑾瑜可是要去冀州了,去了就別想回來了,一個回不來的人還有什么好言論的。
且他已經過了明路,他再有動作,他爹除了默許就是默許,畢竟他爹一向不會只壓一條路,他私自動手在他爹眼中剛剛好是試探。
“爹,冀州私鹽一事,兄長可是要作為欽差”溫紹輝直接說起了這個話題,略過了剛剛那個話題。
“是。”溫浦肯定了這么一個字,別的再無多說。
“先帝時私鹽一事就處理過,鬧得很大,沉淀了這么些年,怕是這一次也不會容易,不過是危險也是機會,兄長這次也算是福禍相依。不過宋修竹那么寶貝宋妍蘿,想來也是不會讓宋妍蘿喪夫的,定派人好好護著。”
這句話,溫紹輝說得平靜,心里卻歐得要死,那些曾都是屬于他的,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