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個女子為尊,太沒出息了。”
“就是,瞧瞧你們那信奉的狗腿樣,完全就是辱沒了我們男人的尊嚴。”
“興許是拜倒在了那石榴裙下呢。”
“哈哈哈”
自從宋妍蘿任職以后,這樣的嘲笑聲日日不斷,且一日被嘲上不下五六次,但凡碰上就被嘲,甚至碰不上還故意找過來。
宋家軍的人早已經氣得要發飆,而作為頭領的宋思博,看著不著調,反倒是最冷靜的那一個。
“頭,不能忍了,我今兒個非要弄翻他們,讓他們瞧瞧什么才是軍人。”
“對,頭兒,不能忍。”
忍夠的宋家軍已然摩拳擦掌霍霍向豬羊。
“不用理,誰都不許動手。”宋思博直接下了命令,隨后領著一眾人繼續著每日的晨練。
找茬的那一群人瞧見宋家軍油鹽不進,當即換了話語。
“都說宋家軍是什么不敗的英雄,我瞧著是狗熊還差不多。”
“對,對,一個個都是縮頭烏龜,任人嗤笑也無動于衷。”
“沒錯,都是一群拜倒在女人石榴裙下的廢物。”
“對,哈哈哈”
眉山上別的沒有,就是樹木良多,一眾人站在砍發出來的場地上對著宋家軍進行了各種言語的抨擊,其中心點多是圍繞宋妍蘿是個女子的身份,可謂是完全忘了另一位讓人望而生畏的宋修竹。
領著宋妍蘿上山的這位千戶叫任英達,是千戶六所的千戶,在宋妍蘿今日來了千戶所之后,他擔任了領她上山的職責。
雖說他們皆不忿宋妍蘿一個女子做了正五品千戶,但那是他們私下不忿,這讓正主撞了一個正著,怎么都不合適,特別是那些話真的不是一般的難聽。
宋妍蘿沒做之前便知道自己入朝堂定會惹來非議,只是不想她還沒正式上職,那些個人就忍不住拿她下面的宋家軍開刷,就挺好。
“任千戶。”
宋妍蘿突然的開口讓任英達一個激靈,在宋妍蘿停下腳步不向前的時候,任英達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宋千戶。”不知道宋妍蘿要做什么,任英達禮貌性回應。
就在這時,宋妍蘿收回了看向那場地的眸光看向了任英達,微彎唇角,帶著溫和的笑,“任千戶,你看我初來乍到很多都不懂,也不曉得千戶所具體都怎么練兵,你看能不能組織一個對決賽,好讓我觀摩觀摩,也學習學習。”
這是一個很合理的要求,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雖說各個千戶所一年都要進行一次比拼,但他們平日里自己也會進行一些小小的切磋,只有這樣到時候在那備受關注的比拼上才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