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蘿聽到聲響轉個頭的功夫,人已經到了跟前,四五日不見,宋妍蘿也想人想得緊。
瞧著人到了跟前,也不等對方動手,直接抬手就勾上了溫瑾瑜的脖頸,勾纏著人就吻了上去。
溫瑾瑜順勢壓低身子,雙手纏上宋妍蘿的腰肢,托著她,任由她對他為所欲為。
干柴烈火一碰便一發不可收拾,在衣衫被宋妍蘿扯下的時候,溫瑾瑜微微按住人,開口道“妍妍,我還未沐浴。”
聽聞這話,宋妍蘿紅著眼尾瞪著他。
溫瑾瑜愛憐地輕啄了一口,然后直接將人抱起,“我們一起。”
宋妍了踢了踢腳,“我洗過了。”
“還請夫人再陪我一次。”
須臾后,耳房里水聲蕩漾,夾雜著不可言說的嚶嚀聲,久久徘徊
宋妍蘿重新躺在榻上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這會兒她已經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溫瑾瑜將人摟緊在懷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她的指尖,“這次待幾日”
“阿兄說暫時不出去了。”
“我參加了后天的龍舟賽,去看我。”
“好。”
沉默了一下,溫瑾瑜還是說出了另一個消息,“溫紹輝去了靜王的隊伍。”
現如今再聽到這個名字,宋妍蘿除了一點點厭惡,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了。
“他這是要站靜王的隊還是說你爹要站靜王的隊”
宋妍蘿即便是經常外出,對京都城里現在的局勢也還是了解的,她是怎么也沒想到之前僅僅就是一只老虎的事情,竟然直接引發了太子和靜王之間明里暗里的爭斗。
同時間她深刻明白,只要想對付一個人,哪怕是一件小事也足以,
“皆有可能。”
“你替太子做事,他去給靜王做事,這是明著要與你敵對若這是你爹的意思”
“我爹不會那么輕易下注,若真是我爹的意思,那即便是親父子,立場不同就是立場不同。”
宋妍蘿的那一句有幾分試探的意思,畢竟她要和離的最初意愿便是不欲讓他在中間為難,而今她這一句答案,是她愿意聽的,卻依舊是不敢輕易相信的,她終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哪怕已經與他親密無間。
“嗯。”最后,宋妍蘿只是輕應了一聲表示知道,沒有多言。
溫瑾瑜的眸色暗了幾分,摟著人的手不禁收緊了幾分,也沒再繼續多言,只道“不早了,我們睡吧。”
“嗯。”
清峪河是京都城中名譽最甚的一條四通八達的河流,無論是歷屆龍舟賽還是七巧的放河燈,乃至八月十五的祈愿燈和除夕的煙火盛況,皆是在這一條河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