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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容納許多人,哪怕是再進來百人,也綽綽有余,不顯得擁擠。
演武場的中央,一個巨大的比武擂臺,此刻正有兩位高年級學子正在比試,看他們的激烈程度,顯然都是紅了眼,使出了自己全部的本事。
許向文看了一眼,沒有太多的興趣,倒是徐夢蘭看到之后,臉上露出了幾分激動之意,她對許向文說道:“這是天帝書院每年都會舉辦的比試項目。天帝書院是一個重視武力的地方,演武場里崇尚的便是武道精神,大家你來我往,拼招對法,勝者晉級,敗者退場,倆倆比試,一直到最后的優勝者。”
“不僅是如此,比試優勝者還可以拿到學分呢!”
“是嗎?那妹子你得加油了!”
每一次許向文這個稱呼的時候,徐夢蘭都有些生氣,不過聽得多了,她便沒有那么在意,淡淡一笑,點點頭道:“那是自然。”
場內兩位男子皆是手持長劍,看他們身法之快,出劍之準,定然是出自同一位老師之手,在哪怕是紅了眼,二人都保持著該有的理智,這只是一場比試,當不得真!
這種嘈雜的環境下,許向文卻是再一次的耷拉下了頭,顯然的,在最初的亢奮之后,他再一次的陷入了萎靡之中,不過這一次是站著的,所以他還能保持著一定的理智,只是時不時閉上眼,享受那片刻的安寧。
比試是燥熱的,他讓無數的學子歡呼,但是在許向文看來,只是吵鬧罷了!
心里莫名的升起一道冰冷,就如同閉上眼,那一直浮現在眼前的血腥之景一樣,凍結了他的心,讓他將這些有著溫度的家伙都拉入冰窖,永遠逃脫不出,或是放干他們身體里的熱血,灌入冰水,凍結身軀。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漸漸,放大!
他睜開了眼,那是黑色,卻仍舊冰冷無情的眼眸,就如他曾經在那冰冷的弱水里見到那個男人一般,殘忍無情,眼中無物,這世上任何人的生死都不在他的心上,哪怕是刀貫胸口,血流一地,也只不過是稀松平常,當不得真。
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目光都在擂臺之上,哪里看到這個男人的變化,哪怕是身旁最近的徐夢蘭,她也被擂臺上激烈的比試所吸引,忘記了看許向文。
他右手戰栗,仿佛不屬于自己,那個聲音在腦海里回響,揮之不去,在讓他握緊拳頭,締造死亡。
他不愿,低吼出聲,但是在歡呼聲里,顯得那么低沉渺小,無人聽見,他怒視前方,也不知那是何人,但是他心中殺意極重,若是不見猩紅,消不去心中殺念,唯有血祭,才能讓他平復,那個男人的臉,他那殘忍的笑容,就像是他自己,映在了眼前,一模一樣,好像從未改變!
他口中低低吼著:“不...不...不!”
幾度迷惘,幾分疑惑,在眼中不斷浮現,可是只是一瞬,那亙古不化的冰冷,